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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狐裘惹的祸
投一块剪影,颤了又颤,他探舌撬开其唇齿,方似醍醐灌顶,“唔”的呻吟一声,双手推开他。

    但此非易事。舒子圣准确捉住她双手,扣与身前,另一手从腰到头,缓缓轻抚向上,每一寸,每一毫,所到之处似火燎原,她难受的拧眉,他轻扣她的脑后,彼此纠缠。

    她躲,他追,竟生出几分嬉戏意味。

    旖旎似裹了蜂蜜的大网,铺天盖地,狩猎捕获,收紧了将她缠绕得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惜棠感觉自己仿佛飘落的叶,随风起风落,风飞风舞,但她没有叶儿自由,她浑身熨帖的炙热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视线模糊仿佛增强了她的感观,她耳边低喘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良久良久,灼热近乎融化一切,她堪堪得一丝顺畅呼吸。

    “你……你……”话未出口,柔弱身子被拦腰抱起,白惜棠惊呼一声,眼睁睁目视床榻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厮莫不是真的饥不择食?要大开荤戒?

    都怪她这榆木脑袋,穿谁的狐裘不好,偏偏穿至思的,明知舒子圣对至思有情,憋闷许久,难免憋坏身子,现下莫非真要拿她当……

    白惜棠急坏了,忙喊道:“放开我!看清楚,我是白惜辉,不是曲至思!诶……诶……你你你……”

    她滚至里边,捉紧被子罩身,“你可别乱来,我爹不许,你爹也不许,遭天谴,你不怕遭天谴?”

    舒子圣凑近她,蛊惑浅笑,“若能这般,遭天谴又如何?”

    “你……”

    白惜棠从未发现天下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语塞,见他宽衣解带,胸前肌理魅惑紧实,心下真真慌乱如麻。

    这厮曾经常常逗她,次次无果而终,她便打从心底里觉着无甚大碍,不过亲几回,认便认了,待他日功成,一笔一笔讨回来,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熟料来真的,这回来真的!

    明眸隐隐流光浅淡,粼粼闪耀,白惜棠吼一嗓子,“弓虽女……”干啦……

    话未完,悉数被舒子圣吞咽腹中。

    霸道似含愠怒的吻如泰山沉重,她喘息不能,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闷响阵阵回荡,账内炭火“噼啪”一声极其清脆。

    旖旎而低沉的气压蔓延,阴冷又火热。

    白惜棠兀的于袖中拔刀,利刃森芒乍现,直直朝舒子圣肩胛刺下,不过稍稍放轻力道的迟疑,被舒子圣准确握在半空。

    与此同时,她被点了哑穴,发声不能,他抬起头来,深深凝望她,如风似水的眸蒙一层深黑的阴影,看不真切。

    他的嗓音沙哑,似佳酿般醇美,“远离曲至思……”

    白惜棠背脊僵硬,一句“为什么”含在嘴中,吞吐不出。

    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彼此的发纠缠不清,他的似也濡湿了,在她颈间来回,带起一丝丝异样的酥麻。

    然后他低声凑近,狂乱的气息还未平稳,一下一下继续撩拨她敏感的神经,“你永远不会知晓,一个人在你看不见之时会做什么。”

    像是警告,又像另有深意。

    白惜棠的视线仿佛更模糊了,一滴湿热的珠儿砸在她脸上,她滞了滞,竟觉着他的语气疲惫非常,“你永远不会知晓……别人在经历什么。”

    听到这里,不知为何她心头骤然一紧,像是被人握住,“嗒”,白森森的匕首落在枕边。

    她从始至终未相信过任何人,在这陌生的世界,处于宦海沉浮,危险四起的境况里,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独独曲至思,独独他能予她一丝慰藉……

    白惜棠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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