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纓望向萧祁隆,他正凝视着自己,瞳孔紧的令人发指,那萧祁隆忽而笑了,笑的让她心慌,让她害怕。
“原来是曹国公的公子,一点小误会,我怎会责备。”萧祁隆笑着望向曹国公,抱了抱拳道:“曹国公掌管京城禁军,素来辛苦,我作为皇子,道谢都来不及,这些小事情还请曹国公不要紧张,也是家夫人酒醉失仪在先,我是不会怪罪的。”
那曹国公也是朝中的老臣,他听得萧祁隆这样说方才点头道:“既这样,老夫先带着这个逆子走了,过几日一定请二皇子来府喝茶。”
萧祁隆微微一笑送走了曹国公,空气又再一次冷结到极点,他转身吩咐高栏道:“回府了。”随即大步离开,只留下珠纓二人,狼狈不堪。
“主子咱们赶紧吧,免得被人看着了非议。”高栏道。
珠纓在马车里久坐,鸢儿被直接送到府外的医馆处去了,过了好些时候才听着马车外喧闹的告别声,知道是宴会散了,此时的珠纓浑身发抖,她后怕方才发生的一切,那曹国公掌管京城禁军,今日萧祁隆放任他子的罪行,想必也是为了今后的权术打算,这样看来,自己的噩梦或许是他萧祁隆的美梦也说不准呢。
珠纓正想着,一阵冷风刮过,马车帘子掀开,男人的身影闪了进来,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对面,马车摇曳起步,珠纓抬目一撇正是萧祁隆,他不是该与陆家的一起吗,为何来了自己的马车里。
来不及细想,珠纓便要顶受着萧祁隆冰冷的目光,她衣裳凌乱,一头秀发飞舞,只觉得越加冰冷,不禁瑟瑟发抖。
“冷吗?”他低声问着道:“冷就到我一侧坐着。”
珠纓摇摇头不再说话,却不想被男人一把拽入怀中。
“你少现在在我面前装清高!”萧祁隆猛地将女人纤细的身子收紧在怀中,珠纓面对着他,腰身连同双臂夹紧在两侧被他锁的严实,不能动丝毫。
“啊!你做什么!你松开我——萧祁隆!”珠纓挣扎着,马车外的风声掩盖了她的尖叫。
“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少男人盯着你啊?”萧祁隆的鼻尖几乎要碰着珠纓的每一寸肌肤,珠纓嗅到了他急促呼吸间的浓重酒气,方才假山处还没有的,许是后面又喝得。
“你在府邸里躲着我就罢了,在这里你披肩散发地给谁看!把爷当死人吗!”萧祁隆说着就不由分说地吻上女人的双唇,珠纓猛烈地摇着头挣脱束缚。
“萧祁隆!你疯了!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珠纓挣扎着,却仍旧被萧祁隆束缚的紧紧的,不能抽身。
“足足一年了,爷忍了你一年,你仍旧不肯好好看我一眼吗!非要把本王当做你的仇人吗!”萧祁隆怒道。
“王爷,没事儿吧。”高栏掀开帘子一角问道,却又被萧祁隆一声呵斥吓得关上了帘子。
“什么叫把你当做仇人,你就是我的仇人,你亲手把我哥哥送上断头台,你让我络家几近无人,你还要我怎么样做你的贤良妻子。”珠纓几近崩溃,这个男人的每一寸皮肤,她曾经都那样熟悉,可现如今,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令她恐惧,她两行清泪下来,已是失声崩溃。
萧祁隆瞧着落泪的女人,眸中竟泄出一丝温柔,他迷醉的双眸盯着手中的女人,为珠纓擦去泪痕,一字一句地问道:“好,我不管这些,我只当问你,你还把不把我放在心上。”
珠纓望着男人也红了的眼眶忽而笑了,她一边笑一边哭着道:“萧祁隆,我求求你放过我,你若是需要温柔乡就去找你的陆仼嫣,不要再来招惹我了!”
“不是爷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