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
再次见到雪舞,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的脑子总是跳线,老是浮现出雪舞没穿衣服的样子,而雪舞因为并不知道是我无意中撞破了她的好事,仍如平常一般清冽又一本正经。
雪舞见我来了,缓声说:“你的伤都好了吗?”
我抬抬胳膊,笑着说:“都好了,只是你们管的严不让动罢了。”
雪舞也笑:“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将军府里的好药材你吃了多少?”
我见她点破便吐吐舌头没接话。
雪舞敛住笑:“玉儿,从今我便开始教你一曲新舞,名唤七步莲花。这支舞一共七七四十九步,这七七四十九步又幻化出九九八十一样式,精妙绝伦,是我师傅的师傅所传,这支舞的奥妙就在于每走七步,便会从脚下生出一朵金莲花,舞毕,莲花满庭,让人拍案叫绝。”
我听的目瞪口呆惊呼:“乖乖!这可真够神的了?师傅有什么窍门吗?快告诉我!”
雪舞师傅笑吟吟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这舞说穿了倒也没甚稀奇,只在每隔七步特定的方砖设上嚣器,将事先做好的金莲花放入方砖下,踏动机关,莲花便从方砖下升起。最后还有个总机关可以控制所有莲花上下。”
雪舞顿了顿又说:“只是这舞对舞者的要求颇高,体态需轻盈异常,否则当全身重量压在方砖上,方砖发出声响,这戏法儿就变漏了。还要求舞者的双足柔弱无骨,却又灵活非凡,万里挑一毫无瑕疵。二者缺一不可。”
我暗暗叫苦。看起来似乎很难。
第一天雪舞也只是带我熟悉机关的所在之处,感觉步子大小距离,我在这方砖上走了整整七日,晚上睡觉梦见的都是方砖。
雪舞满意的看着我,接下来才开始学舞步。如何回眸,如何甩袖,何时抬足何时踢腿,这一挥袖一抬足都是极有讲究的。雪舞师傅把舞步教给我之后便叮嘱我好好体会,之后再也没出现。
我每天都在细细琢磨,如何回眸才最有风情,如何抬足才最让人回味。期间景姐姐匆匆来过几次,萧练也来过几次,打着监督学习的名义各种调戏我。每次我都嫌弃的甩开他,只有身边的几个丫头仍一如既往的为他着迷。
有次,萧练又来看我,我正在地上拿个树枝画圈圈,心里瞎琢磨:李宇春的粉丝叫玉米,郭德纲的粉丝儿叫钢丝儿,萧练的粉丝儿叫啥,铁链?不行,没创意。炼奶?不够霸气,恋爱?太油腻。我琢磨好半天,终于有了好称呼:链球菌。我起身,满意的拍了拍手手上的灰,越想越觉得形容贴切,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萧练看我笑的欢,好奇的问我笑什么,我摆摆手:这梗你不懂。
转眼我在将军府两年了,这两年,我每日练习七步莲花,总算学有所成。每次跳舞雪舞和萧练都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一日,我偷偷翘课溜到湖边,看到清凉见底的湖水,忍不住踢掉鞋子,把脚浸到水里。一边踢水一边哼着歌。
我玩的正高兴,耳边却传来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唱的是什么歌儿?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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