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把糕塞进呆子嘴里:“吃饱了好有力气走路”,“还有,不要叫我姑娘了,这称呼别扭得很。叫我玉儿”。
书呆连连点头:“是,姑娘。不不,是玉儿姑娘”。
…
上次我说什么来着,书呆的世界你不懂。
这天走了极多路,我又是大病初愈,早已昏昏沉沉入睡。
这一夜,我睡的极沉,只依稀间听得几声极力压制的咳嗽声,却又不那么真切。
清晨,呆子早早把我叫起:“该赶路了”。
我趴在书呆背上,总觉得书呆身上比昨天又热了许多。书呆依然搪塞说是走路走的。
书呆今日走路走的极快,好几次踉跄着差点摔倒。书呆只说想早点出去,心急了才总要摔跤。
说话间,书呆压制不住咳嗽了一阵,我实在担心书呆的身体,书呆却说是不小心呛到了。
这一次整整走了一天一夜。
天再次微微发亮,直到看到熟悉的木屋,书呆才将我轻轻放在地上。我跳着脚大喊:“红袖,阿炙,我们回来了~”
门前,红袖正扒着门左右张望,看到我和书呆惊喜的叫起来:“姑娘回来了,姑娘回来了!”
屋里的人听见喊声,纷纷出门迎接我们。
阿炙锁着眉头:“若今日再寻不找你,便要禀告将军了!”
我听着阿炙说要禀告将军,忍不住急得眼前一阵发黑:“别,别告诉阿练”,话还没说完,脚步却踉跄起来,阿炙见状,索性把我横腰抱进房间。
晕倒前我似乎听到有人惊呼:“刘先生!刘先生?”
我想要去看个究竟,却抵不过铺天盖地的眩晕,终是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这一觉我睡了很久,却总是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萧炎和狗子爹被大熊咬死,一会儿又梦见雪崩将我和呆子掩埋,一会儿又听到众人呼唤刘先生。
刘先生?我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撩开被就要下床。红袖两眼哭的像个蜜桃拉住我:“姑娘这是急着要去哪?连脚也不要了吗?”
我这才想起受伤的脚腕,慢慢坐起身揉着还在跳痛的额角:“红袖,刘呆子呢?”
红袖抿着唇,半天没说话。
我看着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升上心头:“红袖我问你刘先生呢?!”
红袖顿时红了眼眶,喃喃的说:“姑娘,刘先生他,刘先生他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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