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堪设想。
我静下心,细细思索:那男子呢?男子带着鬼怪的面具,看衣着,绝不可能是宫里的人!这究竟是谁呢?面具?等等…之前在将军府,与雪舞师傅在假山后私会的那个人不也是戴着同样的鬼怪面具吗?
我细细回忆了下,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个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仿佛感到一张大网向我渐渐靠拢,然后收紧…
我悄悄退了出去,走到角门前,不料一脚踢在一盆芍药花上,芍药花向旁边歪了歪,又倒在令一个花盆上发出啪啦啦清脆的撞击声,我顾不得许多,赶紧打开虚掩的锁,一路狂奔回到寝宫。
内殿里,红袖正借着烛光在桌旁做针线活儿,看我慌张的样子,赶紧给我倒杯水:“美人,喝口水。”
我就这红袖的手一口气灌了一大杯,这才顺过了气。
红袖奇怪的问:“美人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我深吸一大口气,勉强定了定神:“没什么,不过是看到一只鼠儿从脚边窜出去,吓我一跳。”
红袖拍了拍我的后背:“美人莫怕,我给美人端碗定神汤压压惊。”
不多时,没想到景姐姐来寝宫找我了。
景姐姐发髻整齐,唯衣角处有些皱褶。景姐姐脸上透出一丝疑虑,却又游移不定的说:“妹妹刚才可来过我的寝宫?”
我摇了摇头:“我跟红袖一直在做针线,从未离开寝宫。”
是的,我说谎了。在没想到该如何开口询问景姐姐这件事之前,我并不打算说这件事。
景姐姐松了一口气,却又露出一丝忧虑。我假装没看到,跟景姐姐聊了些白日听到见到的有趣事,景姐姐觉得有些乏了,方才告辞。
红袖送走了景姐姐,回来替我捏着肩膀:“美人,我不明白,您和景美人那么好,为什么不实话告诉景美人您刚才出去过呢?”
我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即使是再好的姐妹,也会有让人不想知道的秘密吧。‘”
红袖听了,愣了一下,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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