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原来的落脚处,店小二一看是此两人,连忙推了手头的事儿前来迎接。“两位客官,这次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晏九别彬彬有礼道:“住店。烦请安排一间上房。”
梁月着急,“哎”了几声,愣是没哎出个下文来,因为小二丝毫没有理她,而是紧紧地跟着晏九别往酒楼里走。显然小二这个人精看出来两人地位谁上谁下,果断选择了地位高的那位。
梁月握紧了拳头,真想对着晏九别的后脑勺给他一拳。
呵,臭男人!她算是看透了,这人,表面上对她冷若冰霜,其实处处悄咪咪占她便宜!
小二似是在讨好晏九别,眉飞色舞地道:“客官,我看您的马没有牵走,就料到你们二位一定还会回来住店。今日客人多,二位要是再来晚点,就没有上房可住了。咱们酒楼的上房,那可是整个青江城最好的!那些行走江湖的大侠,但凡有点银钱的,都会选择咱们酒楼!”
梁月四处打量这间“天字”上房,房中物件的摆放整齐有致,虽不如毓景别府那般有历史感,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唯独让她不满意的是,房中只有一张床榻。
“客官,您选择雪瑞绝对没错!全城里就只有咱们酒楼还有干净的活水可以供客人洗澡!不过,一般的住客,我可不告诉他!咱们这儿一桶热水只要……十金。”
“十金?!”梁月被这个数字吓到,小二怎么不去抢啊!
晏九别自怀间掏出一张银票,交到小二手里,“去办吧。夫人一路尘劳,也该沐浴更衣了。”
小二脸上笑开了花,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没看走眼,这两位,确实来自富贵人家!这位大爷出手阔绰啊,这张银票,可以换好多好多个十金了!
“沐浴……更衣?!”她更是吓得不轻。
小二一声“得令”,正要去备热水,梁月高声喊住他,加了一句:“麻烦多送一套被褥来!”
小二敷衍着答应,然后一溜烟地下了楼,看上去是尽心尽力在为“天字”上房的客人鞍前马后,实则是想赶紧下楼,免得这位女住客提出更多没头没脑的要求。夫妻之间,安安分分睡一床被褥不好吗?非要搞些花里胡哨的招式……
自小二走后,晏九别并没有说话,任由梁月在房内大闹。
梁月只是想给自己讨个公道,一会儿在他左边问:“晏九别,晚上你睡地上好不好”,一会儿在他右边问:“晏九别,我沐浴的时候你能出去吗”,来来回回在他面前转悠,可他就是不理会她。
梁月怒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个透明人了?于是她小掌按在桌面上狠狠一拍,连带着桌上的瓷器都一起颤抖:“晏九别,你太不尊重我了!”
他忽的看向她,墨眸里的神色,破天荒的让她以为他眼中化开了一池春水,轻柔而温暖。梁月似是一时间被晏九别的美貌深深吸引,呆呆地,与他对视不知多久。
直到他一本正经的问话,打破了这一刻的静好岁月:“娘子,你说,雪瑞酒楼的活水,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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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街啊扑街啊。难受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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