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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合婚庚帖
张桌子在小院里,专心练字,却不曾想到他的嘴巴这边不饶人!

    她有些委屈,嘟着嘴道:“我这是进步了呀,不过不明显罢了,人嘛,总要慢慢来才会有进步啊!”

    他一脸无奈的望着她委屈的模样摇了摇头,可脸上却分明挂着再宠溺不过的笑意,他望着她落在纸页上的那两句诗,不自觉念了出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他望着这诗,却有些诧异,仿佛并不曾教过她,便问道:“这两句诗甚好,可末儿是从何处习得呢?”

    她扬起了骄傲的小脸蛋,对着他抬头微微一笑,背着手,踮起了脚尖,道:“前几日从你的小册中瞧见的,便觉得很是喜欢,还特意去问了村里有学问的老人,方才明白了这意思,便更是觉得这诗句与你我有些相似,意境非常,才写了下来,你若喜欢,便赠予你就是了!”他的眼神中偶然闪过一丝光亮。这话竟是说与他听的?几日前她嚷着要瞧瞧他玉笛,为她吹奏一曲,他便有意吹奏了那首《白头吟》,她却没有半分欢喜,更是觉得这曲子凄苦,也不吉利,而今日却主动赠了这诗句给他,难道她的内心终究有所动容吗?

    “随风,不是说平阳国公主不懂礼仪吗,那便请进宫来,好好教习,与禹王婚事等她心性收了一些再商议吧,如今你便派了人好生将她给我请进宫里来!”景亭手中握着那份庚贴,有些微微颤抖,喃喃自语,浅落,你与我,却如那诗中一般,不过我却觉得你的诗也太苦了一些!他不曾忘记她那日决绝的神情,说起从未爱过时的那般认真,那许多年的光景,不过是亏欠罢了,只是为何,只肖瞧见这两句诗,他的心却还是会隐隐作痛。

    小太监得了指令,自然要请她的,可奇怪的是一向宣称脾气暴躁的苏浅落此时却是无比冷静,她道:“请公公稍候,本公主换件衣服,免得冲撞了圣驾!”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再次回到那熟悉的地方,苏浅落却不再是那个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女而只是一个被人看轻的和亲公主,她的亲人,心上人都死在了这个人手上,难道她可以任由他在这王座之上逍遥吗?一身红衣,不染任何脂粉。

    可到了皇宫,来人却说景亭如今在与大臣商议政事,让她在后园稍后,一开始,她还有有些耐心,后来便吩咐下人做了些小食,可待到日落时分,还不见景亭,她心觉这是他分明故意要给她难堪,便拔腿就要离开,任凭身旁的侍女劝阻,她也依然一意孤行,这一日,却是耗尽了她的耐心,可是却连那个人的影子都不曾见到,浅落心中自然十分气愤,可当车马驶出了宫殿,却又心觉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苏府!”这座府邸本应该荒废多时,可如今看来方才有人烟居住的模样,苏浅落想进入瞧瞧,可被桑影果然拦下了。“小姐,若是您今日入了苏府,你的身份将不言而喻,到时候再也无法隐瞒!”

    “便是要他们心生怀疑才好呢!”她站在远处,望着那块积满了尘土,没有了光华的匾额,毅然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悄悄从偏门进入了府中!那一处处院落,本是繁花似锦,欢声笑语,远远便能听到嬉笑打闹和那生机在不经意之间盛开的场景,可却不知从何时起,这里再没有人烟,再不复繁华,她步步沉重,眼底带着藏起的泪滴,向前走去,她突然大叫起来,神色喜悦,目光灼灼,“爹爹,爹爹!”她踉踉跄跄向前跑去,她的眼前仿佛苏曲清就站在那处带着再慈祥不过的笑意,向她张开了怀抱,可当她跑过去的时候,那景象又消失无踪,她呆愣在原地,满脸泪痕,她心中愤恨,皆是因为那人,她所珍爱的才会一件件失去,她所期盼的才会一幕幕落空!

    可为什么?为什么呢?当恨意涌上心头的时候,她那么痛,那么痛,心上像是被搅碎了一般,她一只手支撑着墙壁,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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