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若是白天想恢复怎么办?”这猪的身子实在难受!
“若是你恢复的时间越长也就表示你的寿命越短,记得哦,若是你的寿命用完了,你便在也无法留在这里了!而且若是要白天恢复是要有机缘的,不过具体如何操作,我还没有领悟,你先将就着我的身子吧,我去睡会,你可别利用我的身子对那男的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毁了老夫的名节啊!”说罢,便隐约听到了轻微的鼾声,这只懒猪啊,可她究竟该如何做?回不去,景亭又这般憎恶她,既然她已经不是苏浅落了,那么她就只是雪梨末罢了,她定然要化解与他的误会这样即便无法醒来,起码也不会是如今这般心痛模样!
夜深了,他一连几日都这般模样,忙到深夜,撑在案头上便睡着了,她终于化作了人身,迎着月光,走近那个男子,如今的她再没有倾城的样貌,显赫的家室,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女子,就连被他憎恶的资格都没有了,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他的眼眸紧闭,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手撑着脑袋,那玉色的雪花与梨花在月光下竟然发出微弱的光亮,从前她怎么竟然从未注意过呢?“末儿!”他轻轻唤着那两个字,她伸出的手指停滞在半空,眼角却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案头一侧放着孟清翎与白景瑜的合婚庚贴,她翻开那庚贴,上面的那两句诗却是她控制苏浅落的神识写下的,“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他却补上了前面两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一瞬间,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庚贴上!
她不敢开口,肉肉的手指在空中描绘出他脸庞的轮廓,你恨我吗?我想是的吧,毕竟从前的岁月,我伤你甚深,本以为这一切恩怨都已经有了了结,我也可以从这场梦魇之中醒转过来,可为什么,这故事还没有结局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给你,给这个梦境中的人都有个圆满的结局呢?
就在此时,屋子外传来了女子的叫喊声,“陛下,我要面见陛下,我要解释,陛下,你听我解释啊,臣妾对你是一片真心的。”她被吓了一跳,见到景亭似乎有了醒转的动作,吓得急忙躲到了柜子后面。
可这声音,她却是熟悉的,莫不是昌平吗?人人都说这景亭待昌平算是极好的,虽然没有封为王后,三年来这宫墙之内也只有她一人,可感情这回事,却也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陛下,娘娘在外求见。”路随风无法劝解昌平离开,也只好进来禀报,可景亭甚至连眼都不曾睁开,便道:“不要再让我见到她。”便再没有旁的言语了,路随风犹豫了下,但还是按照景亭的吩咐,叫了几个侍卫,生生把昌平拖走了。躲在帘子后的她心中着实困惑,究竟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其实当年景亭迎娶昌平,她知晓他只是为了那一场豪赌,可那么快乐明媚的女子怎么才短短三年,竟然变成了一副深宫怨妇的模样,这个男子的心是否也太过凉薄了一些呢?但她不知晓的是,他的柔情却只是对她一人罢了。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却见他捂着胸口,似乎疼痛难忍的模样,另一只手想要去抓住一旁放置的盒子,她见到这般的景亭,却也顾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冲了出去,打开盒子,又倒了杯水,把丹药喂给他,她心中疑虑,这难道是现在所说的心脏病吗?他是何时有了这种病症的呢?待到他慢慢舒了一口气以后,她悄悄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他的脉搏浮沉似乎有些奇怪,仿佛比常人多了一条心率,这好生奇怪,也不像是心脏病,她皱着眉头思考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她正用一个极度暧昧的动作,一手搂着景亭,一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而他的眼却深深望着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的女子,是错觉吗?她皱眉的样子,她灵动的眸子,她穿着一袭素白纱裙的模样竟然有些像那个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