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孤陋寡闻,小猪佩奇懂不懂,人家比你可爱多了。”梨末嘴硬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绣工十分糟糕,不过除了两个耳朵,一个鼻子,却是没有一个地方像的。
粉球瞥了瞥嘴巴,还是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可是见梨末不开心,也只能认怂,接受了这个“小猪佩奇”的包包,不过说实话,这挂着可爱包包的猪猪,它倒是头一个的。
天亮了,在梨末的威逼利诱之下,粉球只好背着这个丑丑的小布包偷偷溜进了朝阳殿,坐等右等,简直是异常无聊啊,好不容易门口有了动静,这一只容易受惊吓体质的胆小猪猪吓得赶紧躲了起来,好在,确实是景亭。
它摇头摆尾的走了出来,虽然尾巴很短,但是也要装作有的样子嘛,它的小短腿终于来到了景亭面前,可是景亭却没有注意到它,还是一旁的路随风好意提醒,见粉球身上挂着一只有些丑丑的布包,却一直在自己面前,不愿意离开,道:“这是给我的吗?”粉球吃力的点点头,心想着这家伙真是笨啊,不给你来找你干嘛,怪不得这般伤害小雪儿,换了一副容颜竟然变了心,认不出我家小雪儿了。
景亭拿出了布包里的信笺,当他看到名单时候,极为吃惊,“陛下,这上面的名字与我们得到的那一份大致相同啊,可却更为详细,不知是何人叫这小家伙送来的?”
景亭瞧了一眼粉球,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是啊,你赶紧派人按照这上面的名字重新部署一番,切莫有遗漏,小心行事,莫要叫人看出了问题。”路随风刚刚要接过这名单,景亭却一把夺过,因为他猛然间觉得这上面的字迹好生熟悉,他疯了一般在一堆奏章中寻到了那合婚庚帖,细细对比,竟然如出一辙。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眸子中闪着晨星的亮光,那喜不自禁的样子却叫路随风一头雾水,“当真是她,原来她的心竟然还是向着我的。”路随风很是奇怪这番话,这合婚庚帖上的字迹无疑是清翎公主的,那么这信笺难道也是她写的吗?可是她不是禹王的准王妃,为何要帮陛下,又为何陛下见到是她,如此的欣喜呢?
这可是让一旁的粉球着急得很,全身都在抗拒,这可好,自个儿和梨末费了这么大的劲,竟然功劳全部让旁人领了去,这傻子误会梨末认不出她就算了,如今还生出了这般误会,这可如何是好,粉球急的用小爪子好半天终于够着了一只笔,却费力在地上写着什么,可景亭半天也看不出它写的究竟是什么。
“陛下,它似乎要告诉你什么?”看着粉球在地上顽强的写字,不,是作画,二人也是一头雾水啊,“许是饿了吧,让人带下去好生照看,多给些吃的,想来便好了。”一听说有了吃的,粉球两眼便放出了亮光,哪里还顾得上地上的字啊。
景亭命人准备了满满的食物,自己则坐在书案前翻阅奏章,偶尔瞧见粉球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倒也是极为好笑的,眼前琳琅满目的吃食,这可是让粉球看花了眼,可是之前等景亭已然到了黄昏,如今又这般不争气,梨末心底十分着急,若是在这里恢复了身形,可如何是好,可是任凭梨末怎么威逼利诱,掉进了美食堆里的粉球不把它们都吃完又怎么肯罢休呢?
眼看着夜幕逐渐降临,梨末的慌张溢于言表,此时的粉球伸了个懒腰,终于吃饱喝足,才意识到她眼底的怒气,可是它刚想离开,却见侍从推门进来,吓得它赶紧躲了起来。“陛下,宏王殿下回来了。”前来禀告的人低低垂着头,不敢看景亭,他手上翻书的动作突然停滞了几秒,却十分平静,道:“把他带过来。”谁人不知当年的皇子大多已经死去,而活着的不过两位,禹王殿下已经与他势同水火,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