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虽素有粮仓之称但再往南也有不毛之地,江北物产虽没有江南出名但依旧有大片肥沃的土地,而且南方气候湿热太子确定北辽的百姓能适应的了?”弦雅公主剖析道。
“适应不了也比饿肚子强!大周京都在北方,若介时我大辽真的与南疆一起对大周发难大周必定会以北方战场为主,如此一来我大辽相比南疆自然就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若此战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那我大辽又何必以数万男儿的性命为代价挥师南下?”
作为此次会晤的发起人,谈了半天也没能谈妥耶律南平的弦雅公主眸中闪过一抹锋芒,笑意不变的道:“呵呵…今日天色已晚要不咱们就先谈到这里,太子所说的本公主会仔细斟酌也希望太子能再思量思量本公主的话。外面酒宴已经备好太子请!”
耶律南平站起身,浅笑道:“公主请!”
篝火苒苒,觥筹交错,南疆的宴席充满了异域风情。衣着暴露围着篝火大跳艳舞的南疆舞姬酥媚的眼神好似黏在了耶律南平身上一般。
弦雅公主举杯遥敬耶律南平,“太子,本公主敬你一杯。”
耶律南平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潇洒利落的动作中既有北辽男子特有的狂野又不失一国太子的尊贵。
“耶律太子真是好酒量!”弦雅公主称赞了一声却只得了耶律南平不咸不淡的一个点头。
不动声色的对陪坐的大臣使了个眼色,那大臣接收到弦雅公主的眼神立刻笑语晏晏的对耶律南平道:“耶律太子,我南疆的舞姬可还能入眼?”
耶律南平淡淡的道:“尚可。”
“呵呵,能入太子的眼是她们的福气,若是太子看中哪个大可直言。”
耶律南平看了那大臣一眼并未做声,这让在场的南疆众人纷纷露出玩味的笑意。那中间领头跳舞的舞姬见此脚下舞步轻移向着耶律南平转去,优雅执起酒壶一边将放在矮桌上的酒杯续满酒一边媚意十足的看着耶律南平。
“太子,请!”舞姬端起酒杯捧到耶律南平面前,小巧的朱唇中迸出清脆又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仿佛新采摘的雪梨让人恨不得立马咬上一口。
耶律南平目光定定的注视着舞姬,忽而勾唇一笑伸手去接酒杯。那舞姬因为耶律南平的一笑心中颇为自得故作羞怯的偏了偏头却在下一瞬听到了惊呼声。
“大胆!太子,您没事吧!”
舞姬一愣转头看去,只见原本应该在耶律南平手中的酒杯此时却落在了地上,而耶律南平的衣袍湿了一大片。
“奴该死!”舞姬一脸慌乱的跪在矮几旁。
弦雅公主起身一脸冷色的吩咐道:“将那个贱婢给本公主带下去乱棍打死!”
舞姬瞬间瘫软在地一脸死灰连求饶的话都没说一句就被带了下去。
舞姬被拉下去后弦雅公主满含歉意的道:“扫了太子的雅兴是本公主的不周,我这就命人服侍太子更衣。”
耶律南平抖了抖衣袍,无所谓的道:“不过了是湿了件衣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宫先去更衣诸位尽兴。”
大帐内,耶律南平刚换好衣服便收到了随从呈上来的密信,才刚看了一眼便猛然站起了身。快速将信件浏览了一遍之后将信在手中化为粉末。
“备马!”
耶律南平带着随身侍卫匆匆出了大帐,路上刚好遇见了奉命前来探望的南疆大臣。
“耶律太子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