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是多么幸运。
哪怕,在上海墨家时,这一路并不平坦。
哪怕,在云城时,她整整三年,都没有联系过司韶景木。
哪怕,她是墨家的废材,他是司韶家骄子。
但在这一刻,一定足够诠释她的幸运,她在他身边的幸运,好像他们童年时玩闹的友谊,现在,也并不那么单纯了。
还是在她会上海的那一刻,就不单单是玩伴了。
她对霍绍,对阮羽,似乎就不是对司韶景木的,那种感觉,岁月静好,青春多娇,我这一生,有你真好!
有你,司韶景木,真好!
司韶景木也感受到了,行人灼灼的目光,他嘴角微微扬起,在京城,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和墨初雨的不同,因为,在这里,他们最多只是一对,真的很般配的情侣。
他喜欢,这样的他与她。
哪怕,这一切,不能永恒,但,现在已经足够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最美好的。
司韶景木和墨初雨两人在前面被人羡慕,后面,司韶安安嘴角也微微上扬,她骑得比较慢。
就听见一对小姐妹窃窃私语:“小玲儿,如果咱们谁遇上这样的男人,就嫁了吧!那个男的好像很喜欢那个女的呢!”
“哎!我上大学的时候怎么没有那个女的这么幸运?”
司韶安安笑容更浓,是啊,墨初雨真的是个幸运的人,只是比自己幸运,更是比她幸运的多。
一个墨初雨,只有一个司韶景木,一个司韶景木,也注定只能有一个墨初雨,司韶安安想,这个道理,小槐她应该懂。
我,司韶安安,要向前走,要找到自己爱的人,不能让仇恨遮住眼睛,要不然,她就输给墨初雨了。
我,司韶安安,不能输给一个没财没色的小丫头。
如果,司韶安安诠释不了什么叫放下,就让现在的顾安安,用心去诠释,什么叫,放下。
回了家,司韶景木把车停在后院,墨初雨没有去过这个名义上的后院,说是后院,其实,现在也被司韶安安和司韶南城改成了一间花房,现在是秋天,没有花开,她要等明年春天,闻一闻,花的香。
“这是司韶南城最用心的一件作品,因为这是和司韶安安一起做的。”司韶景木看着那搭配的一点儿也不好的小花房。“司韶安安最爱红色,他就把地板设成红砖。”
墨初雨看脚下,叹息:“红色太艳,不适合装饰花房。你看,京城有一家麦当劳,都改成了绿色。”
司韶景木也叹息:“哎!谁让司韶安安喜欢红色呢?她的性子,还是太烈。”
“她的性子,我喜欢!”墨初雨笑着,看向司韶景木。“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把司韶安安安排在你的身边了,又热闹,又温暖,她就像,你想活成的样子。”
司韶景木看一眼墨初雨,似是露出了失望之色,道“我留她,是不想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磨成我的性子。”
墨初雨浅浅的笑:“一天里,要有白天和黑夜,如果注定自己是黑夜,那么,就找一个有晨曦的白天,让白天,照亮属于你的黑夜。”
司韶景木看着自己熟悉的,在平日里,嬉笑玩闹的墨初雨,道:“可是我怕,我怕黑夜的浑浊,染上她的晨曦。”
墨初雨依旧是在笑:“其实,我也怕,我怕我日日夜夜的,在黑夜中行走,会不自觉,爱上黑夜的暗魅。”
“走吧!这里也没有什么了。”司韶景木拉着墨初雨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