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赋?”墨初雨抬头疑惑。“我在司韶景木身边糟蹋了,什么意思?”
“越是危险,越是善良,不敢多说,害怕暴露出自己一分一毫的野心,你身边的司韶景木,如果对任何人都像对你一样温柔,他就不是权谋高层了。你看不到他的狠,就想你读不懂自己的心一样。”
墨初雨微笑这对司韶安安道:“在司韶景木的身边,至少我不累,但如果换了再别处,墨家,阮家,或者事其他的任何地方,我都不会,像在司韶景木身边,这样的轻松,这样的踏实。”
晚上,墨初雨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思考司韶安安说的话,竟然想着想着,困的想睡觉。
身边似是多了一个人,墨初雨猜得到,是司韶景木来了,她低低道:“司韶景木。”
司韶景木看墨初雨还不睡觉,把台灯轻轻关上了,道:“怎么了?这么晚了,都还不睡觉。”
“司韶景木,我想问你,你对我和别人,是不是,有区别。你对我,有温暖,有温柔,甚至有深情。”墨初雨在黑暗中,看司韶景木的眸。
司韶景木笑了,道:“你不是琼儿,不会读心术,别瞎乱猜,你是读不懂的。我的心,我自己都没读懂。”
墨初雨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我都是人,你手段毒辣,照理说,在你身边,经验多,可以学到,那些权谋高层的狠辣手段,可是你对我太好了,在你身边轻松归轻松,快乐归快乐,可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回家。”
一片沉默,墨初雨甚至在想,如果司韶景木不同意,那该怎么办?
她,也就心软,留下了吧,哪怕进步很慢,他留自己,自己大不了只能以,司韶景木未婚妻的身份,进出上海各家,不过,是有点不甘心。
“你觉得阮羽怎么样?”司韶景木的话,就如同轰雷,在墨初雨脑中炸开,司韶景木还在说。“夏之槐,司韶南城和琼儿都是出他之手,安子也是他的朋友。”
不容墨初雨拒绝,司韶景木就这么安排好了。
他的初雨,应该被放飞,她是空中翱翔的鹰,不是他的笼中之鸟,他哪怕,是为了她,也要学会放手。
他的初雨,不能在自己不了解的人,手底下干活,太危险,他要保证她的安全。
夏之槐,内心是不坏,但性子太暗,锋芒都隐在暗处,但就是,和自己太像了,容易让墨初雨被污浊。
周昱深,司韶景木不甚了解他,但是,周昱深这个人,身世和墨初雨很像,他太危险,容易让初雨受伤。
那么,阮羽是不二人选,他虽然是自己的对手,但他性子明烈,和初雨很像,而且他还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阮羽非常合适。
第二天的晚上,司韶安安就和墨初雨一起搬了过去。
行理箱刚放在阮家的小厅中,墨初雨自己一人去找房间,司韶景木那天,提醒过墨初雨,阮家危险,务必小心。
身后风声一紧,墨初雨掏出腰刀,转身去看,巨大的风吹的墨初雨睁不开眼,衣袂发出极大的响声。
墨初雨却顶着风,试图确定那人的位置,毫无章法的乱抓,她扎起的头发,被风吹散,头发遮住眼睛,墨初雨唯一的想法只有——
我靠,这人动静也太大了吧!这头发太遮眼睛了,如果让老娘再选一次,我tm一定选剪短头发!司韶景木,你有毒吧,我不就是离开了你吗,你tm就想害死老娘吗?
墨初雨心里边骂,抓到那人就打,也不看是谁,也不看周围人的目光,直到把那人打倒在地,神情恍惚。
阮羽一直暗中观察墨初雨的表现,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