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市场经济了,电视台又不是咱家的,不花钱,人家能给咱打广告?听了兔子叫,还不耩豆子了,你别听他们胡咧咧。”司二丫有些儿愤愤了。
“二丫。”毕嗣根似乎还有话要说。
“二爹,有话你说。”
“这红子也是个愁坯——”毕先红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生养,女大无后,也是毕嗣根的一块心病。
“这有啥犯愁的,过两天,我带他们去省城医院检查检查,红子的问题,咱抱养一个,苟波的问题,开了他,再给红子找个顶用的,这点小事,你也值得犯愁。”说的轻轻巧巧,似乎是小事一桩,一桩小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按摩着毕嗣根光光的头皮,“二爹,有人说得好——”
“说的吗?”
“每一个英明的领导都有一个锃明瓦亮的脑门儿。”
毕嗣根“嗤”的笑了,“臭妮子,就你会逗你二爹开心,走,开会去。”
小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有副董事长三千六百个炸丸子毕先红、人事部部长一丈青区翠华、计财部部长老谋深算的邵若水、企划部部长老支书的儿子赵大诚、置业公司副总经理司友亮——总经理由毕嗣根兼任、华盛建筑设计院院长个头像潘长江体型像巩汉林的苟波、保安部部长一身横肉的东山少林武校教头邵若山。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董事长戒烟了,墙上贴着醒目的“禁止吸烟”的招贴纸,几个大烟枪憋的难受,鼻下和上嘴唇之间夹着香烟,眯着眼,尽情地享受着烟草香味的刺激,见毕嗣根进来,急忙忙拿下烟来,像做贼似的,悄悄地藏到了裤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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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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