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那奴才就不打扰良娣娘娘了。”王希迁笑着直起身子,然后对一旁的狱吏说道:“我只是路过这里来瞧瞧你们有没有怠慢,余下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良娣娘娘。”
“是。”
见两侧的狱吏应了,王希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刑部。
皇宫
“进展如何了?”
德宗皇帝闭着眼睛询问着正立于身后为他揉肩的王希迁。
“回皇上的话,东西都备妥了,眼下就看皇上您怎么处置了。”
“嗯,浔阳呢?”
“浔阳公主还在刑部的大牢里,这些日子发着高烧一直昏睡着,太医过去瞧了,性命暂时无碍。”
“嗯……”德宗皇帝闭着双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德宗皇帝才淡淡开口:“此事了了以后,寻一处道观送她过去让她远离宫中这些烦事。”
“是。”
得了回应,德宗皇帝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说道:“也算是……朕对她的补偿了。”
说完德宗皇帝便朝身后王希迁挥挥手,“你若是都准备妥了,这就随朕前往刑部。”
“是。”
“有些事情还是早早处理完,让人省心。”
刑部
昏死过去的崔良娣被一桶从头顶浇灌而下的冷水一下子唤醒,崔良娣被呛到猛咳了几声,眼前模糊的人影才渐渐变清。
“崔良娣。”
德宗皇帝浑厚的声音在崔良娣的耳边响起,崔良娣定了定眼神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父皇……”崔良娣挣扎着出了声。
“嗯,”德宗皇帝看着面前被血迹染得狼狈不堪的崔良娣却也没有半分怜惜,“现在你若是交代了崔愈衡通国判敌一事,朕会派人酌情处理。”
崔良娣感觉嗓子一紧,缓了一会才回答道:“家父——崔愈衡并未……”
“朕是来给你机会的,不是来听你狡辩的。”德宗皇帝浑厚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可知道你行巫蛊之术一事本已是死罪?”
“儿臣……没有做过此事……”
德宗皇帝挥了挥手不愿再听崔良娣多说一句,一旁的魏大人见了上前便说道:“刑部的人已经在昭纯宫搜查到另一封信函,信函所藏之地就是几月前崔大人派人从朔州送来的‘寒涧人参’的盒子里。”
崔良娣听了魏大人的话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父皇,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家父为朝廷效力十年有余,仅凭几封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函就断定家父叛国吗父皇?”崔良娣的声音中哽咽里带着不甘心的绝望。
德宗皇帝站在崔良娣的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眼神里净是看不到边的冷漠,崔良娣久久注视着德宗皇帝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样,她苦笑了一下,绝望的闭上眼哽咽起来。
德宗皇帝不再看她,而是径直走出了大牢,身后崔良娣绝望的嘶喊声回荡在大牢,那声音撕心裂肺让人难以忘怀,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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