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越坐下之时,陆安生便悄悄蹲坐在二人后头的门槛上,表情冷漠。这小白脸想做甚!开始打探傻缶的家庭情况来了?那是你能轻易知道的莫!
“诶,陆齐越,那案子可有进展?”陆安生冷冷道,他总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
陆齐越转了侧身,看着此时如犬坐的陆安生,瞧起来真乖巧可爱,努力别住不笑,一本正经道;“晌午我去时,衙役们说南钧镇内黑土壤分布并不广,反倒是集中于黑山沟处。但黑山沟地处偏僻,又传言鬼怪出没,邪门得很,因此鲜少人至。”
说着,陆齐越以手为笔,在大理石地面上比划着。
“发现尸体的点在此处,那夜暴雨狂袭,顺着永昌河河流往上,出现一分叉口。一支大流与一支小流,其中小支流乃横穿黑山沟。”
陆齐越望了陆安生一眼,道;“故,初步断定凶案现场在黑山沟。衙役们明日即去搜索采证。”
“那死者身份可查明?”
“嗯,约莫是半月前畅音阁失踪的戏子杨振音。此人面相清秀,嗓音细腻柔软,常做乾旦坤生,即扮演女性角色。”
陆齐越顿了顿:“杨振音性情阴阳不定,经常到他上台时找不着人。若不是戏唱得好,畅音阁也不会留下他。因此半月前失踪,也无人在意。”
见到蒐缶表情怪异,陆安生望了去。
晌午土地庙旁的阳魂又悠悠出现在庭院角落,呆呆面朝三人。不禁双眉紧蹙,这阳魂又来作甚?
陆齐越见二人表情,些许奇怪,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何物。
“是有何物出现莫?”
“无,只是有只会发光的虫子飞过罢了。时候不早了,散了吧。”
陆齐越自觉奇怪,也不好多问。摸摸蒐缶脑袋,道了晚安便回去歇息了。
蒐缶一脸疑惑地回房,大半夜的,这鬼怎么又来了。若是能问出什么还好,偏偏像个呆子似得,啥反应都没有。
“陆安生你进来作甚?”刚想关上门,陆安生夺门而入。
“无事……”陆安生瞧这阳魂无对劲,想过来悄悄给蒐缶屋布一接界。眼神飘过桌上的冰糖串子,来了理由。
“不是有两串莫?怎么剩一串了?”陆安生若无其事,假装随意问道。你个傻缶,吃了谁的那串…。
“我才不吃呢,那么好看的红冰棍子。下午方才唱戏的黑妞见了我的冰棒,看起来十分嘴馋,我见她喜欢,便给了一串她。”
蒐缶捧着冰糖葫芦,吞了吞口水,傻傻笑着,露出可爱的虎牙。
果不其然,那阳魂悠悠进了这屋,在墙角飘荡着。陆安生眼明手快,假装活动筋骨,一挥手,一个银光闪烁,将阳魂扇出屋外。
这傻缶……忽然察觉不对劲,陆安生夺门而出。看到陆齐越气喘吁吁,从东院出来,严肃道;“不好,黑妞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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