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陆安生的脸又黑了几分。
“昨夜抓获的两名罪犯已经被关押入牢。恰好,两人都是南郡人士。被打伤在地的是镇上出名的傻子,也就是昨晚晚膳出现的傻二哈。而试图逃跑的男子名叫陈二,以贩卖冰糖葫芦为生。据掌握的线索推断,二人为一个团伙。”
陆齐越整理了逻辑,娓娓道来。
“陈二在狱中醒来时已神志不清,一股脑说的全是浑话。衙狱根据他的只言片语的话,提取出部分有用的线索。陈二似乎很迷信鬼怪之说,扬言好像曾经见过河神,并与河神达成某种契约,提供祭品实现他的贪念之心。”
“那南钧镇之前可曾出现类似案件?”陆安生道,冷眸却阴郁地盯着蒐缶身后的魂魄……。
“并没有。据调查,知情人只道陈二曾半月前醉酒说了一通浑话,还提过河神的事,只是无人加以推敲理会。加上陈二性子暴躁,蛮力大,也没人和他有过过多的接触。反倒是傻二哈,几乎对陈二言听计从。”
“那为何要挑那唱戏的和黑妞?”陆安生挑眉。
“这就让人不解了,为何陈二偏偏挑中这两人。还有这河神究竟是何鬼兽?”
这时,衙役行色匆匆进门,哈腰作揖,在陆齐越耳畔耳语。
“陈二咬舌自尽了?”陆齐越略显惊讶,还是彬彬有礼将衙役送出。“兄弟辛苦了,劳烦禀报大人陆某已知晓。”
蒐缶若有所思,望着陆齐越的侧颜,还是不住陶醉。越儿果然仪态待人都如此温文尔雅,如沐春风。
陆安生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面色带愠。
“这算是自食恶果了莫?一命偿一命。”经过昨夜的惊恐行动,蒐缶只想早早结束这件事,让紧绷的弦松弛下来。
盘古塑天地,灵气生万物,自有许多未知的鬼魔兽灵存在。世间万物,存之必有其真理。
若天注定,盘古也许未曾幻灭,一切都为未知。
“但愿吧。”陆齐越轻叹了一口气,转而明媚一笑。
“那今个儿,兽儿可想出去游玩一遭?尝尝鲜?”陆齐越笑容真让人动心。
“好呀好呀。陆安生,一起吧~”方踏出门,蒐缶忽然回头,邀上在茶桌上一脸黑的陆安生。
陆安生不情愿的跟了出去,余光瞥见那阳魂也悠悠跟了出去。心中一阵恼火,手生风将那魂轻轻一拍,那魂轻轻旋转数圈随风而去了。
嘟囔着:“不是叫你……该哪去回哪去!”
——南钧镇街道——
晌午的太阳异常灿烂,炽热的阳光将暗处的阴霾逼得无路可藏,空气除了雨后的沉闷,也算十分舒爽。
陆齐越和蒐缶走在前头,陆安生不以为意地跟在后头。
南钧镇不比陆家镇繁华,大多人都布衣着身,非官宦富贵之家。当却透着一股淳朴的风气,连许多手工艺品瞧起来都别具一格。
“兽儿,你尝尝这皂儿糕,甜糯有嚼劲,入口即溶,美味非常。”
陆齐越像个小孩子,买了几块牛皮纸包裹的白色方块糕递到蒐缶嘴边。
蒐缶朱唇张得老大,一把将糕点塞进嘴里,弄得满嘴白末。惹得陆齐越忍俊不禁,扯着袖口细心擦净。
“安生兄弟也来一块?”陆齐越转过身,瞧见双手交叉胸前,一脸怨念的陆安生,又默默转过身去。
“嘿,大哥哥……”
忽然一直小手拽住陆安生的衣摆,一把稚嫩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陆安生低头垂眸,一个个头及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