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不要丢下月儿!”深夜在长安城内的一处小客栈内,睡梦中的小月儿在轻呓着,微烫的身体伴着满头的大汗,而此时罗姨正满脸慈爱,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坐在床边上为月儿换着额上的湿布巾。
“唉,毕竟还是个孩子,原本应该是一个生活无忧无滤的小丫头,经过变故让她一下子承受了那么多,也真是难为她了!”罗姨一边叹息着一边为月儿换好湿布巾,就这样若有所思似地坐在床边,看着月儿那睡梦中的稚脸,过了许久才自言自语道:“门主,真不知道你要紫罗带月儿来到长安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草长莺飞,柳絮飞花。三月的长安,空气中涌动着一种生机勃勃的畅快感,城内的各个角落也是热闹非凡,真不愧是住了几朝皇帝的都城,这姚皇帝现在也定都在此,不知这后秦能否长安?不过眼下这长安城里除了热闹就是热闹了,重要的是这气氛给了人很多希望。当然在这长安城内过几天还有更热闹的事,那就是风家风老太的六十大寿了。
说起这风家那可是长安城内的第一大户,先不说风老太的两个儿子武功十分的了得,就说她的大儿子风瀚海风大将军,那可是战功赫赫,为后秦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当今皇上的器重,并且还把自己的亲妹妹定安公主嫁给了他,而风无夜就是皇上的亲外甥,虽是从小就皮劣,这姚皇帝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这么过来了,而且这么小就是世子的爵位了。
风老太的二儿子风一鸣听当年在天一派就是姚皇帝的同门师弟,武功甚是了得,姚皇帝遂把自己的二皇子姚少天也一并交由风一鸣带到天一派去习武了。就冲这,这风家在朝中的地位那是无人能动,各方的达官贵人还有江湖上的一些武林人士那是巴结都来不及,所以风老太的寿辰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又有谁会甘心错过呢?
这不一大早的,风府的门前的宾客就不绝,各方礼贴不断,贺礼也是堆成了一个小山,只风府的风谷管正身穿一身银衫,站在府门前满脸笑容不卑不亢的招呼着前来的宾客。
府内的前院一位身穿黑色衣袍,面像粗犷威武的中年男子正在里面的,向各位客气着招呼不周的话类,不错,他就是风瀚海风大将军,真是人如其名呐。
只听得外面一声高喊“元松元太师祝风老太大寿!”话音刚落,一位留有长须满脸笑意,目光精明的一位紫衣老者已走了进来,风瀚海见后赶紧上前:“太师真是太客气了!能劳你亲自前来!”
“哪里!哪里!风将军,能到贵府来那是元某人的荣幸。”元太师有些话不由衷地说到。
“元太师说笑了,你能到府上了那是风某的无上脸面,要不我们去内厅再叙,如何?”
“哈哈!风将军如此甚好!”
“哈哈……请!”风瀚海看外相粗犷,这些事场面的事也是手到擒来呀!
又听得一声“二皇子祝老太太大寿!”
“少天!”正在里面的无夜一听说姚少天来了就冲了出来,跑到了少天的身边还差点冲撞到了元太师。
“无夜!这大了,还没个礼数”风瀚海在边上斥责着,一边向元太师陪不是。
“无妨!无妨!”元太师应道。
遂后元太师和风将军向姚少天见了个礼,就进里厅去了,留下的少天和无夜那是更是没大没小的一块扯着去了后院。
夜晚,风府灯火通明,大厅内宾客满座,有朝中大小官员还有江湖各路例如唐门代表,天一派信使等。
今晚的身着寿服的风老太脸上满是笑容,虽是满头银发,但是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看上去应是一位慈祥和谒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