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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明河
 明河看向楚越,只见那素衣长发周围好似神光离合,将华容婀娜的身姿晕出几分缥缈,髣髴若轻云,飘飖若回雪,仿佛风一吹就能与身前身后的月白落瓣相交融。

    楚越含笑看着她,明眸深处的醉意丝丝弥漫而起,播撒在墨黑眼仁的正中心,化为点点火星闪烁,一融合便是燎原之势。

    明河稍稍愣神。一贯静如止水的内心,竟兴起微淡若无的涟漪,但很快被他自己的笑语掩饰过去:“慕婉小姐也有不谙礼数的时候,说请我喝茶,临时却变成酒。前后不一也就罢了,怎的客人还没来,主人竟先独饮起来。”

    楚越亦清凌凌地跟着笑起来,两靥霞光晕开,映在三分醉意里,娇艳得夺人心魄。

    楚越甜甜地说:“贵阁的酒太好,本来要一心遵从礼数的,竟没把持住,偷饮了起来。失礼之处,慕婉任副使责罚。”

    明河心里的涟漪荡得更厉害,踱到桌边,与楚越一道坐定,温言道:“慕婉小姐已然入阁,哪里还有‘贵阁’一说。不说失礼的地方,就凭这一句,也得罚你几杯。”

    楚越更是笑靥如花,也不推脱,对着明河,接连自罚三杯,直到明河道一声:“再这么下去,我还一口未尝,酒壶就已见底,慕婉小姐这是心疼家用?”,楚越才掩嘴娇笑,为明河斟满酒杯,开始敬酒。

    明河往日看着清高,其实是爽朗亲切之人。有那西园九环阵中的偶遇,楚越自是对他的性格多几分了解。现在身份上的差距已然被拉小,闲话家常便显得顺其自然,两人交杯换盏,交谈甚欢。

    不知不觉,酒壶已见底,楚越起身再去房中娶。刚离桌,醉意上涌,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地,幸被明河眼疾手快地奔上去扶住。

    明河心里剧烈一颤,一瞬间竟有些喘不上气。

    脖颈传来细腻的痛感,撩拨得心头微痒不止,竟是楚越的指甲尖划在他皮肤上,带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楚越却全不知所以,星梦迷蒙仿似罩了层水雾,明艳笑容依旧漾在嘴角,细看又带着点茫然无助。楚越完全醉了。

    明河清醒过后,就变得啼笑皆非:“这玉莲春,尝着清淡,后劲最是足。看你品得泰然自若,我还当你酒量了得。这点功夫,怎能选玉莲春?枉你才智了得,精通药理,对酒竟是一无所知?”

    楚越早已是云深不知处,玉臂绕着明河的脖颈。腰身被明河双手揽着,却还不老实,扭动不停,试图挣脱,也不知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急着这会儿完成。

    齿间氤氲甜香如雾弥出,楚越含糊地低唤:“曜景……”

    明河的身体一僵,阴冷感从脊背直升而其,将片刻前的柔肠冲击得支离破碎。

    楚越又唤了一声:“曜景……”

    声音既无助又热情,既天真又妖媚。

    明河的双手蓦地转移到她双肩处,死死捏着不放,又将她的上半身推开一尺距离。

    迷糊中的楚越,似对这种待遇极其不满,奋起挣扎,双臂挥舞不停,眼泪也如泉涌了出来。就听“呲”一声轻响,指甲又在明河的手腕处带出一条血痕。

    明河全然未觉,只抓着楚越的双肩,死死盯着那张迷死人的脸,面结寒霜,眸色深不见底。

    楚越哭闹得更厉害,明河的手背和前臂又添了几道伤痕。

    僵持一阵,明河终于双手一松,楚越膝头一软,便径直倒在他胸口。明河果断地将她横抱起,往内室快步行去。

    楚越被轻轻搁到枕上,终于发完脾气,彻底安静下来,呼吸平稳,已然沉睡过去。

    明河立在床沿,看着眼前纯美无辜如幼童的脸,在睡梦中还显出受委屈的可怜相,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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