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
无患子干脆利落的给出答案:“没有。”
池翾叹了口气,地狱黑龙,黄泉血罂,这些字眼听着都人毛骨悚然,又且会那么容易找到?
若中毒的人是他,此时只怕是已经到了阎罗殿。
他们果然够狠?
可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铁面人究竟是谁派来的?难道除了宫里的那位和薛家背后的势力,还有其它人想要他的命?
“这丫头底子不错,又及时封住了经脉,十二个时辰之内暂无性命之忧。”无患子又道,打开随身携带的银针,准备下一步的治疗。
“十二个时辰之后呢?”池翾问。
“我再想办法。”无患子已准备所有工具,伸手去解虞小鱼的衣扣。
“你做什么?”池翾一把抓住那只尚未碰到衣角的手。
“我得替她扎针把毒封在极权穴。”无患子瞥向池翾握住他手腕的手,鄙弃道:“我是一个大夫。”
“可你也是一个男人?”
“医者父母心。”
“那也用不着脱她的衣服?”
“我只是看她领口的扣子太紧,不利于呼吸。”
“要解也是我来。”池翾松开无患子,抢着去解开了虞小鱼领口出的扣子。
她还穿着那件红色的喜服,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还,后颈至肩膀处撕乱了一大块,这样躺着有些扯到,的确勒住了脖子。
“她是你的恩人,不是你的女人。”无患子冷冷提醒道,挽起袖子拿着剪刀剪开虞小鱼左臂的袖子。
洁白的玉臂上赫然多出几道淤青血痕,靠肩膀处的肌肤黑了一大块,还肿起了一个大包。
无患子用手指探了探,快速拔出一根比绣花针小一号的钢针,一股黑血喷涌而出……
池翾扭过头去不忍多看,见无患子又是药粉又是扎针估计要忙一会儿子,他拿了身的衣服转身去了旁边书房。
这一晚上真够累的,救兵没到,自己竟然还活着……
书房里,池翾褪下那身刺眼的喜服,自己给自己上些伤药,又服下无患子独门秘制的凝香瓦,坐下调息了半个时辰,总算恢复了些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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