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明明见母亲将钥匙放在这里的。
哎呀,李南池闷哼了一声,抱着被划破的手指仔细去辨认桌上的东西,暗自嘀咕:这小香炉平时父母可是当宝的,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锋利的裂痕。
从旁边抽张纸把伤口顺便裹一下,心中叫苦连天:出师不利呀,希望这个裂痕是一直都在的,父母不会怪在她头上,要不然别说爱情了,她肯定会被拉出来特训的……
李南池最后的决定是不找钥匙了,一抹鼻子,哼,翻墙,她那这些年的特训可不是白操练的。
而刚出堂屋的李南池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门框甩了甩头,晕感消失,她也没在意,抬脚就往墙边走。
而这时若是有人在的话,就会发现,李南池的身体在慢慢变得越来越透明,当她经过院子准备助跑跳上墙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被黑同化的透,虚无缥缈。
天空出现黑紫色漩涡,早起准备农具的村民们纷纷抬头,却见一个透明的气泡人被吸上天空,怔愣了片刻后,面色大惊的跑回屋里去拿手机,准备拍照,但出来时一切都归于平静。
李南池发现异常的时候已被束缚住,圆形的气泡泛着缓缓上升,看似薄而透明,却结实坚韧而弹性十足,高空中的她看到村口的河,在河边停着一辆车,车灯的照明下车旁站着那么一个人,那人朝着村里进出的道路遥望,神态期待而认真。
李南池焦急大喊,但声音传不出去,她拼命拍打,解释而透明的墙根本无动于衷,她心灰意冷地瘫坐在气泡里。
人们常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她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
密封空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李南池越来越难受,直到晕了过去。
下方的人仿佛有所感,终于抬头只看到一个泡泡在刚露头的太阳映照下,五光十色,绚丽而耀眼地化作一颗流星划过,淡淡勾起唇,心情甚好,暗道:有流星的祝福,他和她的感情之路应该会走到很顺。
却忘了流星又作扫把星。
小院的某间房里,厚重的床帘遮挡了外面的光,屋内黑暗,床上有女人声音带着一丝思念的向往,问道:“走了吗?”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满是惆怅地回道:“走了……”
然后是久久的沉默。
------题外话------
重新出发,初来乍道,请多多关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