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被子。
自从那天见到苏言,办公室里关于他的言论就久经不散了,昨天才议论完人家的家产,今天就开始议论起人家的红颜了。
张静吟起初因为这议论还有点小敏感,后来慢慢就淡然了,无非是同个世界,不同喧嚣而已。
“前几天,我在咖啡厅看见苏总了,和一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关键那女孩子长得还挺漂亮。”薛潇潇又道。
“有多漂亮?”
随着她们聊得越来越兴奋,张静吟终是敲完键盘上的最后一个字,累得瘫倒在椅背上,不断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自四年前受伤后,她这手就干不了什么重活,即使是像敲字这样的小事,也不能做久。
“孩子,注意休息,免得犯旧伤。”闫瓷端来温水,放在张静吟的桌前。
闫瓷不过也才年长张静吟三岁,却总是喜欢叫张静吟孩子,因为张静吟的心性太过纯良,甚至有些幼稚和天真。
的确,如果是同闫瓷相比的话。
闫瓷是她们的组长,思想很成熟,可能是因为离过婚的缘故,身上总时不时的被自强包裹着。
“我说孩子,学学她们……”闫瓷搭着静吟的肩,随手指了指薛潇潇和李娜那处,后又觉得不对,忙摇头:“李娜那个病态就不学了,静吟的八卦也不可取。”
此话一出,薛潇潇倒先瞧了过来:“闫瓷姐,这样说我真的好吗?你难道不怕失去宝宝我?”
“还有本宝宝!”李娜像蒸蛋一样,翻了个面,看向闫瓷。
闫瓷被‘宝宝’二字恶心到,忍不住向张静吟吐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这么大的宝宝。”
话毕,两个靠枕不由分说的朝闫瓷飞来:“你讨不讨厌?”
“呵呵呵,我讨厌,我讨厌。”闫瓷笑着用手抵挡掉靠枕的袭击后,就拉开椅子在张静吟身旁坐下。
张静吟喜欢看她们玩闹,然后自己在旁边笑得像个二愣子。
“孩子,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特别好看啊?”闫瓷耷拉着脑袋盯着张静吟许久,然后冷不丁冒出一句夸赞的话来。
但她的话反而使张静吟收住笑,喃喃发问:“大家都说我笑起来很丑……闫瓷姐,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带隐形眼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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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有点龟速,码字比较慢,希望大家见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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