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手臂牢牢抱住,“尘愔哥哥,不要生月初的气好不好。”。
尘愔温柔痴笑,坐在榻边将她扶躺下来,“月初以后要是再让为夫休妻,为夫以后就真的不回头了。我这还有一份正式点的休书,月初要不欣赏欣赏,好学学随时休了为夫。”。
说完,尘愔不知从哪拿出一份叠得整齐的白纸递给月初,月初脸沉,心头一缩,侧身拒绝欣赏。
一提到休书,她心尖都在抽痛。
月初把脸埋在被窝里,没底气答了句“不看,月初眼拙不识字。”。
无论怎样,她现在死皮耐脸也要留在他身边。
尘愔勾唇淡笑,摇了摇头,罢了,他罚也罚了,说她两句她若心情不好他的心也不好过。
尘愔给她拉好被子,起身更衣给她准备缓解她身体疲劳的水浴。
等尘愔走后,月初扶着老腰艰难坐起身来,眼眶边黑眼圈甚浓,嘴唇红肿得厉害,被他霸道折磨一夜,她可是精力全无。好久没尝到她家夫君如狼般的功夫,再次一尝,月初表示她又要开始制定日常防狼夫的计划。
月初拾起尘愔落在被子上的休书,细眼一看,着实气得她口水直呛,她夫君又给她下套了。
纸上写着“敢看,今晚也别睡了了。”。
狡猾的夫君还不是一般狡猾,月初眼冒金星,浑身累累地钻进被窝,整个人快要气绝过去。折腾了这么久,感情她又一次无比漂亮地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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