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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行。

    或者,也不需要太明白。

    顾欣颜这次离开医院,直到顾情长出院,都没再踏进医院半步。

    请的假结束,她又开始朝九晚五的普通又平凡的上班生活。

    她身后依然跟着保镖,而保镖的身后,跟着江逐浪请来的陈平。

    母亲把顾情长挂在嘴边,他出院了,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严教授的邀请,也拒绝回美国继续研究。

    母亲说顾情长打算歇下来了,说起来的时候,母亲语气很矛盾,既欣慰,又惋惜。

    这天,周末,顾欣颜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电视上,又在播报华人游客于泰国失踪案件的调查进展,主持人说着有了线索、但需要进一步调查的话,这段时间顾欣颜时常在媒体上看见这个案子的报道,按理说应该习以为常,但每次看,她仍有不安惶恐的感觉。

    手机铃骤然响起。

    顾欣颜心头一跳,急喘两口气,视线落向手机,陈出新的电话。

    自那日在医院他堵着她说话,他只给她发过一条道歉的短信,她回了句没关系,两人再无半点交集。

    顾欣颜怕他说她不想听的话,但手机铃锲而不舍,她最终还是接了。

    她没开口,等着陈出新先说。

    “你有空吗?”陈出新问。

    “什么事?”

    “过来劝劝老顾吧。”陈出新说:“他要上山当和尚。”

    “……”顾欣颜觉得他在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陈出新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很容易被人当玩笑话,强调:“老顾打算放弃bmc医学奖的竞选,放弃美国那边的研究,去寺里住几天,这不是出家是什么?”

    “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只有你能劝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