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格外厚重。
胎儿压迫膀胱,顾欣颜夜里总要醒来一两次,这晚,顾欣颜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江逐浪不在身边,她很自然地猜测他在卫生间,下床穿拖鞋过去,江逐浪没有在上厕所,也没有洗手,只是站在镜子前,双手撑着盥洗台边缘,不知道在想什么,连顾欣颜走近了都没察觉。
“你怎么了?”顾欣颜手握上他的手臂。
江逐浪似是惊了一下,转头,眼睛里有没来得及隐去的惆怅。
顾欣颜心头猛地就跳了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再问时,她声音变得颤抖。
江逐浪许久,露出一抹笑,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没事,你别担心。”
“真没事?”顾欣颜紧紧抓着他,“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给我们的儿子取什么名。”江逐浪握住顾欣颜脖子,带进自己胸膛,缓缓说。
“那你想好了吗?”顾欣颜心里压着的石头似乎更重了,江逐浪不说,她也不逼问。
“还没。”江逐浪道:“觉得再好的字眼,也配不上我们的儿子。”
“你这可折煞儿子了,过去的人都喜欢给孩子取贱命,好养活,要不给我们儿子取名江二狗?”
“……”
“要不江狗蛋?”
江逐浪失笑,“有你这个妈,儿子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那不是还有你嘛!”顾欣颜道:“有个好父亲就好了,我就负责生,你负责把孩子带大,好不好?”
江逐浪嗅着顾欣颜的发香:“我尽量。”
题外话
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陈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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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最后,一把火,在大婚当日,烧了张灯结彩的总统府。
归年,你看见了吗?
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
火光漫天。
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
一切,都将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