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所有强悍的惊吓已经过去了,只是没想到更大的惊吓在后面!
来引亲的队伍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粗衣麻布。
吹的不是迎亲的喜乐,而是送丧的丧曲,所有的迎亲的牌匾都是白底黑字,所有本该是红色喜庆的布幔都是白得刺眼。
更过分的是,就连那迎亲的轿子都是悲催的白啊!
坐在“喜轿”里的小小手里揣着那个快被捏成烂泥的大苹果,心里充满怒气,快要爆炸了。
除了那刺耳悲伤的送“嫁”乐外,夹道看热闹看笑话的百姓们的一声声刺耳的讥笑都要捣烂她的耳膜了。
她花小小的出嫁已经成为庆嘉皇朝一个荒天下之大谬的笑话了,现在谁都知道就算她贵为六王妃,但日子也不好过。
万一今天这些事情都传到西岐的话,那她娘的处境就只会更糟了,娘也会更伤心吧!
一想到这里,心里的悲愤化为伤心,却又随即转变为熊熊的动力!
双眸满是鼓鼓的干劲,她咬着牙关,“花小小,加油,干巴爹,fighting!”
终于来到了辉煌的异王府门口,小小的心蹦得极快的,一心告诉自己,绝对要忍着要将待会踢进了的那个可恶至极的未婚夫婿的鞋子给撕烂的冲动,毕竟她是有求于他。
可是左等右等,她纳闷了,怎么还不来踢轿?
该不是那恶劣的六王爷在耍了一系列幼稚又侮辱的迎亲手段也赶不走她后,就宁愿违抗圣旨悔婚也不娶她吧?
一想到这里,小小就恨不得冲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这时帘外的媒婆小声却又确保她能听得清楚,“姑娘啊,六王爷身子不适,所以不会出来踢轿门了,便使了其他来行使这个踢轿门仪式。姑娘,待会莫惊!”
身子不适?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微微松了点,据闻这个可恶恶劣六王爷的确是个病秧子,十天能病个九天的,待会还说不定要她跟山鸡拜堂呢。
这时,盖着白纱的小小做了个鄙视的小鬼脸,都经历了这么多,连与山鸡拜堂的准备都做好了,怕什么。
刚这样想完,却听到砰得一声,踢轿门了,可是伸进脚里的东西还是吓了她一跳。
低头的小小脸容都气得扭曲了,难怪刚才那媒婆说使用了其他来行使这个仪式,也叫不要怕,因为这个其他不是其他人,而是一个纸扎的公仔,踢得进来是因为脚里还扎了块木板。
用烧给死人的纸扎人偶来踢花轿门?
小小顿时额际隐隐抽动,这六王爷到底是有多幼稚多无聊才想出如此低劣无品的整人方法?但唯有……忍!
被黑衣媒婆扶出轿门后,两道夹杂的嘲笑声更是如擂鼓般钻进她的耳朵里,躁动得她心都要爆炸了。
此时,突然大风一刮,将头上那白纱吹走,一下子刺眼的光明都扎进眼里,顿时被眼前的亮晃晃的白所刺得有点如雷劈不动了,那传说中金碧辉煌的异王府此刻都是发丧般白得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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