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也老大不小了,家里有个知心体己的人在(身shēn)边知冷知(热rè),对处理朝政也是有所助益的。”
凌越笑了笑,“早就听闻邵大人和邵夫人恩(爱ài)二十年如一(日ri),确实令人羡慕。”
“罢了罢了,每次与你谈论家事,都聊到了老夫自己(身shēn)上。”
凌越笑而不语。
“事(情qg)很棘手吗”明程和他相对而坐,边给他夹菜,边问道。
“棘手还算不上,只是有些因素要考虑,所以到底是难办了些,”萧珩喝了碗她带来的小米粥,又吃了些爽口小菜,继续说道,“只是潮汐河到底是西境百姓的主要水源,陵王府在那就这么僵着,实在有些麻烦。”
明程吃下他喂过来的一口粥,心下也有些不明白,“兵制改革并未涉及陵王府,这般做确实让人费解。若是他另有所图”
萧珩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你是说”
“陵王府若只是对你有求于其他恩赏到还好说,但若是他所求不止这些,那才叫麻烦。”
明程有些担忧,萧珩入京之后,一直以仁义治国,并未滥行杀伐之术,只是在登基后,下旨诛杀了贪污多年的秦家父子。
秦兰。
会是为了她吗
“他应该很清楚,我做的一切并非私(欲yu),若是以此事为借口起兵叛乱,岂非过于愚蠢。”
明程见他放下碗筷,便又趁机又给他乘了一碗。
萧珩摸了摸鼻子,“咳咳咳,我都吃了两碗了。”
“全是稀粥,没什么实的东西,当然得多喝点。”明程说着,又往他碗里加了一勺,“喏,继续。”
萧珩笑,“好好好。”
凌府。
“听说皇上今儿急召你和邵垣进了宫”
“嗯。”
凌照见他似有心事一般,便给他夹了些菜,“最近见你瘦了些,多吃点。”
“谢谢爹。”凌越看了看周围,“华儿呢”
“最近一直不在家,去明府看飞鸾去了吧。”凌照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也猜到了怎么回事,“皇后今(日ri)也去了大正宫”
凌越一滞,眼里闪过一丝起伏,但马上恢复平静,“您怎么知道的”
凌照冷哼,“上次皇后设宴,你回来就是这幅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