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有完没完?明至哥你也起哄…”
萧沣不满地看了一眼四人,烦闷地将脚下的石子踢进一旁的溪水。
明至正要回他,突然眼神一愣,“明稷呢?!”
萧沣一愣,脸色陡然一沉,下一秒便迅速翻身上马,朝原路返回。
五人在沿途一路寻找,总算在半途找到了正与马儿较劲的萧浴。
萧沣长舒一口气,才勒着缰绳,慢慢走近,一脸嫌弃,“我说萧明稷,你到底行不行?”
“哥,它死活不走!”萧浴死拽着缰绳,可那匹马儿就是不往前半分。
萧沣跳下,却见他膝盖擦伤了一块,知是被马儿给弄的,便俯身替他检查,“怎么样?疼不?”
“还行,有点。”萧浴老老实实回道。
萧沣无语地将他拧起,朝自己的马上扛去,嘴里念念有词,“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骑个马都能把自己弄伤了,这回去母后又得念叨我了,它不听话你不教训它就算了,还被它给教训了,丢人不?”
萧浴低头,“丢人。”
萧沣忍不住大笑,将他放上自己的马背上,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知道丢人就好!好好看着啊,哥这就给你报仇去!”
萧浴稚嫩的目光瞬间明亮,“好耶!嘿嘿!”
明至不放心地又看了看他的伤口,“应该没有伤到筋骨,回去抹抹药就好了。”
“明至哥,你说我哥能驯服那马吗?”萧浴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那个跃跃欲试的人,既期待,又担心。
“明朝啊!这西疆进贡的马怕是难以驯服,你可别伤着自己!”邵言劝道。
“就是啊!你这要是再伤了,我们怕是要被皇后娘娘降罪了!别害我们啊!我最怕皇后娘娘了…”郑子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对啊!你可算了吧,明稷都受伤了,还是赶紧回去给他上药好了!。”濮阳季惊恐万分,朝着郑子扬低声道,“我也是最怕皇后娘娘了…”
萧沣一个飞身,骑到那马的背上,紧握缰绳,朗然大笑道,“你们能不能有点志气!我父皇说了,再难驯服的马那也只是咱们身下一匹坐骑,还能反过来掌控人不成?我就不信,降服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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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哟!”
床榻之上的人一声痛嚎,“父皇您亲点~!疼得很!”
“那就给朕忍着点!臭小子!”
萧珩虽是厉声责怪,但手上力度还是放柔了不少,“朕就奇了怪了?那西疆马有什么好骑的?难不成还比得上靖州的云歌马?”
“父皇,这您就不懂了吧!”萧沣侧过身,兴致勃勃地说道,“云歌马虽好,但温和顺从有余,野性不足,若论速度,还是西疆马更甚一筹!”
“西疆马素来需要有专门的驯马人来训练,你倒是胆子大得很,带着明稷就溜出去了。”萧珩皱眉,看着他被马踩的伤痕,又心疼,又气恼,“你怎么没被再多踩几脚了?就该让它再多踩几脚,让你只能卧病在床,给朕好好老实些时日!”
“咳咳咳!”萧沣趴在床上接过蒙荃递过来的茶水,一阵呛咳,“您到底是不是我亲父皇啊…”
“睡好。”萧珩猛地一拍他的伤痕,引得萧沣疼得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父皇…”
见他神色有些黯然,萧珩边替他继续上药,边忍不住一笑,知道他是为了选妃一事,但只当不知,“怎么了?”
“儿臣就是觉得奇怪…”萧沣撑着下巴,疑惑地问道,“您说,母后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