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事,您还是找明稷去~我才不参合,否则定会被我爹打断腿!”濮阳季心有余悸地说道。
“哎哟呵!我这暴脾气!”萧沣挽起袖子,义正言辞,“走走走!都走!我就不信我萧明朝堂堂男子汉,对付不了一介区区闺阁女子了!”
话音落,三人飞下屋顶,顷刻再街道上消失不见。
“别让再看见你们三个!”
萧沣低吼。
随后又将目光移向下方,正缓缓驾来的马车,一个飞身便拦在了马车前。
“大胆!来者何人!敢惊扰浏州侯府的马车!”
萧沣摸了摸后脑勺,又掸了掸衣衫,意气风发地一笑,“敢问马车内,可是浏州魏郡主?”
“自然是我家郡主,这位公子到底是何人?如此唐突,是否伤了礼数!”
萧沣颔首行礼,“在下只是听说魏郡主才情出众,相继被青云山和启月楼收录诗词,心中钦佩,特来向郡主讨教。”
“你!”
“管家。”
马车内,传来一女子之声,矜贵优雅,却又不失一份盈盈清荡。
“是。”管家退后。
“这位公子,平白无故从天而降拦下我的马车,扰了我的马,惊了我的婢女,未有一句赔礼道歉之语,倒不是君子贤士所为。既不是君子贤士,我为何要应你的讨教?”
萧沣怔愣之间,马车已经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缓缓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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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些了?”
萧珩替她以金银花精油按揉太阳穴,“怎么不开心?”
明程靠在他胸前,叹了口气,“我如何开心?沣儿是越来越难管教了。”
“还是因为选妃一事?”萧珩抚着她问道。
明程点了点头,“嗯。”
萧珩眉峰微挑,翻了个身,平躺在她身旁,便要睡去。
“喂…”明程蹙眉,“你就这么不关心?”
“沣儿长大了有他自己的考量,我们何须操那多心?”
明程不悦,“你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你我两人的儿子,还是我一个人的儿子?”
萧珩闭目,悠然浅睡。
“喂——”
话嘎然而止。
萧珩一把将她抱住,一个翻身向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开口便是沣儿沣儿沣儿,你的心思何时才能多几分放在我的身上,嗯?”
明程侧笑,“噢——吃醋了”
“朕就是吃醋了。”萧珩故作叹气,“真是没意思啊…一把年纪还要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
明程在他唇上一吻,“可不是吗?一把年纪,还这般孩子气!”
“哼!你我成婚二十载,你认识我第一日,朕就是这幅样子,皇后今日才知道吗?”
“……”
明程语塞。
“明程,我们有多久没有回王府看看了?”萧珩突然有些感慨问道。
明程想了想,“上一次还是浴儿出生后,十二年了吧…十二年没有回去了…”
“登基之初,你我曾约定,每年都要回去一次,可惜这些年朝政繁忙,全给耽搁了…”萧珩有些感伤地抚着她的脸,“这些年也是难为你陪着我在这纷乱的朝局中身不由己了,是我自私,不愿放开你,困你于这深宫,终是我对不住你,明程,你可会怨我?”
“怎么会…”明程温柔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