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的肩头衣群半褪,人仿佛沉溺在这个深吻中,如同含糊不清的呓语。
身下,忽然一股熟悉的热流感觉传来。
纪歌忽然清醒了几分,推了推身前的程西爵,无奈的笑了笑。
“不行。”
“不行?”
“这次,真不行。”
“你不行,朕是知道了。”
“臣是真的不行……程西爵,我来了月事。”
“纪,歌,你,果,然,不,行!”
程西爵的动作僵硬的停下来,目光炽热的相是要把面前的她拆吃入腹,那只已经覆到肚兜上的手掌慢慢的缩了回来,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皇帝陛下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也从来没有这么傲娇过。
遇见纪歌之后,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纪歌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似一只无辜的小鹿。好吧,纪诗读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结果,她错了,她不行。
“纪歌,你知道一个男人这种时刻的痛苦吗?”
“不,你不知道。”程西爵自问自答道,声音夹杂着无限委屈。
“臣的确不知道……臣又不是男人。”纪歌离他远了一点,收拢了一下敞开的领口,调整了一下情绪,笑眯眯的说道,声音甜甜的。
“你没有骗朕吧?”他不确定的问道,莫名的有些傲娇。
“那陛下要看一眼吗?”纪歌盯着程西爵的眼睛与他对视,大有他要是想看,她现在就脱了裤子给他看的架势。
“你个小骗子,就算是骗朕,朕也心甘情愿。”程西爵轻声回答,语气是充满着怨念的温柔,却又无可奈何,带着淡淡的宠溺气息,令人忍不住沉沦。
“那也是陛下喜欢的小骗子,纪花瓶,纪爱卿,是不是?”
纪歌说出程西爵对自己的一串称呼,仗着自己来了月事,身份也暴露了,简直是肆无忌惮的不要太开心。
“朕把你当弟弟。”程西爵咬着牙说道,眉头拧的很深,一脸冷漠的傲娇。
“嗯,臣也把你当兄弟。”纪歌随便的安慰某个郁闷愤怒的男人,一点也不走心。
“纪歌。”程西爵低声唤道她的名字。
“嗯?”纪歌慵懒的发出一个简单的音符。
“歌儿。”
纪歌浑身上下被这个称呼搞得剧烈颤抖了一下,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看着程西爵,后者面色从容,仿佛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歌儿?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这也太难听了吧!”
“那你想要朕叫你什么,像程冀寒一样,亲热的叫你小纪儿?”程西爵说的咬牙切齿,醋意横生。
纪歌抬起头,万般无奈的望了望瀚海殿的高大穹顶,竟然完全无法反驳程西爵的话。
歌儿就歌儿吧,怎么也比小鸡儿好的多……
“陛下,其实臣更喜欢您……”她欲言又止的看着程西爵,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说不出的狡黠,让程西爵一看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更喜欢什么?”
“臣更喜欢您欲求不满的叫臣爱卿的时候。”
“纪,歌。”程西爵轻轻的念道。
“臣什么都没说。”她赶紧一阵摇头,以示自己的无辜。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