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程西爵只能在疾风中发泄心中的怒火,衣衫猎猎飞扬,感受到身后女子柔软温热的身躯,周身的冷冽才消散了几分,显出一丝出尘和飘逸。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马终于打了个响鼻慢下来,弯下脖子吃着地上的草皮。
“放我下来,程西爵,你和我已经没有了关系。”纪歌跳下马,眼中没有仇恨,亦没有爱意,只有让程西爵心慌的平静,平静的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
“纪歌,朕加封秦碧彤的父亲是为了安抚那些老臣,至于她本身,是太后先斩后奏昭告了懿旨,朕已经废除了。朕做错了什么?朕说过立你为后,洛国的皇后,只会是纪歌。”
“您当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生了一张司韵的脸,尽了身为替身的本分,如今,功成身退,从此没有任何关系。”纪歌轻声笑了出来,声音出尘缥缈,带着一丝平静的低沉,如划过耳际的冷风。
“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司韵的替身,你曾经不是相信朕的吗。相信朕,好不好?”程西爵认真的说道,眼瞳倒映出天空的色泽,如颤抖的羽翼。
“真的吗?”她的手覆盖到他倨傲俊美的面孔,语气温和,他却看不到一点所熟悉的感情。
“当然是真——”
“哈哈哈……”纪歌猛地笑起来,笑得站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刺耳尖锐,“程西爵,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明白吗?你不是已经知道慕若就是程穆澜了吗,这一切,都是慕若为了向你报仇而计划的。”
“是不是很可笑,你以为我爱过你吗?本宫不过是为了慕若能够报仇,得到你的真心再狠狠地践踏,你终于明白了当初的程穆澜心中多么悲痛了吧。”
“你让他求而不得,我也只能让你求而不得了。”
“慕若,才是本宫一直喜欢的人。”
“纪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西爵低声吼道,眼眸镀上一层暴虐的猩红,令人心悸。
“我说,我不过是在利用你,为了……唔……”
她还没有说出更决绝的话,便被程西爵死死吻住,他的舌尖狠狠地撬开她的贝齿,将那些娇嫩的肌肤弄破,渗透出浓重的血腥气息也没有停止。
程西爵更加用力的环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那些她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语都吞入腹中,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气息镶嵌到她的灵魂。
抵死缠绵,血色肆意。
“放手!”
纪歌眨了眨眼睛,用尽全力的将程西爵推开,眼中闪烁着令他绝望的厌恶和不屑。
“你能不能相信朕……纪歌,你有没有爱过我?”
程西爵颤抖的问下这一句话,脸上是灰败悲伤的神情,他没有自称朕,声音低弱到听不清楚,仿佛来自地狱的呓语,让听到的人心神欲碎。
这样的程西爵,是她从未见过的。
似乎卑微到尘埃里,又带着一丝的希望注视着自己。
她看着他,已经冷硬到极点的心忽然有了一丝松动,但是下一刻,松动被封死,冰霜仍旧覆盖眼眸。
“我对你,只有利用,没有其他。程西爵,我爱的人是慕若,所以我可以为他付出任何东西。”
她的声音冰冷无情,眼中夹杂着不屑和冷漠,仿佛一个冰冷的假人。
“纪歌,”程西爵上前一步,眼中无比复杂,揪住她的衣领,然后缓缓握住她雪白修长的玉颈,手掌一点一点收缩着,直到她整个人都近乎被提了起来,脸色泛起青白,沙哑着声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