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你不许说他的不好!”朱允兮憋的小脸通红,恶狠狠的指着她撒泼。
“随你的便吧,”商无心耸肩:“反正你喜不喜欢他跟我半点关系没有,我一直觉得好几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明争暗斗你死我活是天底下最傻的事儿。”
像那些宫斗剧,妃子们一个个的拼了老命的求皇上宠爱,再怎么得宠得势也不过皇上的一念之间,说的好听叫争宠,实际上这些人和玩物没有什么区别。
朱允兮瞪着眼睛:“喜欢一个人就要争取,难道有错吗?”
“没有,”商无心漫不经心踱步与她擦肩而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但是作为女人,如果把决定权完全交给男人的话,那未免也太廉价了。”
朱允兮正原地发愣,只听渐渐远去的商无心接着道:“对了,跟他说一声,本姑娘懒得等,先回去了。”
朱允兮这才想起了什么,猛得回过身来时,却见商无心已经走远了。她站着发呆,于是没有发现背后的树后,袁绍杰唇角扬起的大大的笑容,如果硬要用什么来形容他此时的心理的话,那就是:我看上的女人果然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同。
真是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可是……商无心微微眯起眼睛,宝花出世,是在大后天吧,应该提前一天去蹲守,所以,留给她的时间是明天一天……看来,要快点动手了。
“小心心,你怎么能抛弃我自己走了呢,”没过多久,袁绍杰那贱嗖嗖的声音便再次从窗口飘了进来。
“开饭了吗?”商无心回头淡定的来了一句。袁绍杰反而愣了:“哦,啊。”
谈什么感情,多伤钱啊,哪有吃饱饭重要。商无心成功的混吃等死的过了一天,摸索到了很多东西,比如,哪里是库房……
第二天。
“看,这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袁绍杰指着已经布置成喜堂的大厅正中央桌上的一对儿碧绿色的玉鸳鸯道:“我娘平时把它看的比我爹都重,这次把它放在这里也是图个好兆头。”
“嗯……”商无心摸着下巴虚着眼沉吟了一声:“你们不拿个红布把它盖上吗,怕是要落灰哦。”
“对啊,还是小心心你想的周到。”袁绍杰抛了个媚眼后兴冲冲的让人拿红布盖上:“这东西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商无心虚着眼打量着红布,这时,正好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袁绍杰转过身道:“我们走吧。”
“嗯,好。”商无心慢悠悠的答道,背过身的袁绍杰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红布似乎飘了一下。
饭桌上,袁母一如既往的热情:“媳妇啊,明天就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了,在府里你千万要住的习惯,有什么不合适的跟娘说,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商无心默默扒饭。
然后只听袁母问袁绍杰:“你爹还没回来吗?”
“在房里和二叔议事呢。”
这时,商无心悄悄竖起了耳朵,这个时候商议的也只能是宝花的事情了吧。只可惜,袁母明显兴致缺缺,只“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好吧,就算从你们这儿打听不出来什么也没关系,反正过了今天晚上你们要是还有这份好心情的话……
商无心毫不在意的继续扒饭。
趁机多咬几口地主家的口粮,以后就吃不到免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