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要是下不了手,那就让你爹娘替她去死!”朱大成无耻地笑着,眼睛里尽是疯狂。
许文滨的父亲许恒义正言辞地对徐文斌说:“文滨不必有所顾虑。我许家世代书香。学的是圣人之言。梅六娘与我许家无冤无仇,为父宁可一死,也绝不让梅姑娘受此奇耻大辱!”
话音未落,许文滨的母亲许陈氏应和道:“是啊!文滨,母亲也不是坦诚生怕死之辈,更何况能与你父亲同生共死,我们结伴黄泉,来生重结姻缘。我此生已无憾!”说完,欣慰地笑了。
许文滨的弟弟徐文华慷慨笑道:“大哥!兄弟不才,愿随父母一同赴死!大哥饱读圣贤之书,万不可被这奸佞小人利用,做出令梅姐姐齿冷,天下人耻笑之事!”
许文滨的唯一一为年仅十五的妹妹许文慧,她和父母各个一样手脚被绑着,她年纪小,知道有坏人要杀死他们全家之后,就一直不听地哭泣。面对死亡,她心中充满了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她对着许文滨大声说道:“长兄,求求你救救文慧,文慧不想死!呜呜呜!”
许恒闻言大怒:“孽女!为父平时怎么教你的,今日不许你贪生怕死,对恶势力低头!”
许恒的话,让徐文慧不再吱声。
朱大成一心要让梅六娘被天下人耻笑,哪儿能就这样被人打乱计划!他怒气冲冲的走到许恒面前,啪啪啪就是几耳光,然后冷言冷语威胁到:“老东西!知道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半死不活!”
“来人!把这个臭老头的嘴撬开,给他多灌点辣椒水儿!嘴太臭了!”
手下人闻言,立刻像拖拽死狗一般吧许恒拖拽到一边,许恒浑身被绑,虽然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一个弟子使劲儿掰开他的嘴,另一个弟子毫不留情地把一大碗辣的喘不过气而来的辣椒水狠狠地倒进了许恒地嘴里,许恒立刻被呛得不断底咳凑,满脸张红,难受的满地打滚儿!
徐陈氏看到这一幕,立刻嚎啕大哭:“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家老爷!求求你们啦!给我们夫妻一个痛快地死法!啊!”
徐文华大声怒骂道:“你们这群畜生!要杀就杀,为何如此折辱我爹!”
许文慧吓得哇哇大哭:“爹爹!爹爹!”
许文滨一把推开了还要在父亲嘴里灌辣椒水儿的北斗门的弟子,一把将父亲揽在怀里,泪流满面:“父亲,!父亲。彬儿不孝!是彬儿连累了父亲!”
许恒却笑了,哑着嗓子欣慰地笑着对徐文斌说:“孩子,你可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是何等重要,我们许家是书香门第,一直遵循的也是圣人之言,你万不可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让六娘被天下人耻笑,从此无处安身!”
“可是孩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啊!父亲!”
许恒脸色立刻变得十分威严:“糊涂!为父平日里怎么教你的,要大公无私!要心存仁义!当众羞辱梅六娘就是不仁不义!大丈夫宁死不屈!岂能被人胁迫坐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为父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你好自为之!”言毕,转动身形,猛一用力,使劲儿朝着如一潭议事厅大堂的那棵粗壮的顶梁柱上面撞了出去!
谁也没有想到,许陈氏看到许恒撞向那颗顶梁足的时候,竟然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只听噗嗤一声,许陈氏口吐鲜血,昏了过去。许恒满面愧色!一个劲儿的呼唤着许陈氏的名字。良久方苏。许陈氏睁开眼,看到安然无恙的许恒,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老爷安好,妾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