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陆云齐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生怕毁坏了桌子上的画卷立刻用袖子捂住了唇。未了,凤目冷然的看着潇雨“把窗户关上”
“是”
轻一看着门口一脸肃然的潇雨疑惑的问道:“怎么把窗户全关上了”女子二十出头,长相清秀身材高挑。一身华丽的紫色罗裙,云鬓高耸打扮华贵而不俗。说话间已经姗姗的站在了门口。她手上拿着一个木质的托盘,轻轻的敲了敲门“爷,用一点茶吧!”
那人影头也未抬,手上稳稳的画着。寥寥几笔,一个窈窕的曲线已经落在纸上。
“潇雨,拿进来”回答她的声音甚是淡漠,轻一失望的黯淡了眼神看了眼潇终是自己走了进来。远远便看见那桌上的画卷,女子青衣出尘,油纸伞下一只洁白,干净的手半露红唇微扬。饶是这一角已经是风采卓然,难以想象那整张脸该是何种风姿。她,是谁?爷在外面喜欢的人?一想到这个可能轻一顿时心里犹如刀割,袅袅上前“爷,请喝茶”
陆云齐准备伸手时,那玉杯话落。茶水四溅,纸上的颜料晕染开来,脏乱不堪。女子的小脸也模糊起来。轻一惊呼一声,立刻掏出手绢给陆云齐擦手:“对不起,是属下的手滑了。爷可有伤到?”
陆云齐顾忌着自己的大作,一时间忘记了推开那女人。桌上的画卷已经破了,那心心念念的女子不再。瞬间,气愤冰冷异常。陆云齐凤眸杀气涌现,死死的盯着轻一。大手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开“谁给你的胆子毁了我的画!”
轻一作为暗卫也是陆云齐的大丫鬟从小陪着他长大,虽然爷面冷可一直对自己还是宽容了。可这次,不过是一张画爷竟然要杀了自己。轻一苍白了脸色,内心的嫉妒让她不敢置信。立刻跪了去磕头求饶。
“是奴婢的一时不查,还请爷恕罪”梨花带雨的小脸柔柔弱弱。
潇雨看着那满地的水,破碎的茶杯和狼藉的书案也是吓了一跳,轻一怎么这么糊涂,那画卷可是爷天天观赏的。
“爷,您饶了她一命吧!”
“潇雨,我才是主子。看来,对你们太过放松了。从今天起,轻一降为四等杀手,关进暴室三日。潇雨降为三等侍卫,我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陆云齐寒冰般的杀气锐利无档,轻一万万没有想到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爷竟然冷血无情至此。
“求爷饶我一命,我自愿进暴室。只求爷不要把我调离”潇雨放下剑磕头求饶道,他随着陆云齐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最了解爷的脾气。他是生气自己放纵轻一还为她求情。
“好,你们退下吧!”他已经很不耐烦…
“爷,轻一不是故意的。你也把我留下吧!”话落,陆云齐便踹开了那女子“你何等功夫会连茶都端不稳?从今天开始,我的松园不准女子再踏足。滚”
陆云齐那一脚即便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轻一还是狼狈的口吐鲜血,肋骨生疼。陆云齐暴怒之中,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肃杀的气氛无人敢言。轻一还想开口求情时,院外一身黑衣的凌然走了进来。淡看了眼狼狈的两人对着陆云齐行礼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爷,南郡来信”
“呈上来吧”陆云齐一听,心情也顿时好了不少。总算面色缓和了些,接过纸条后凤眸一咪眉间开始笼起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