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送的,怎么只送了一颗?”孙氏蹙眉,难道南月这贱人自己留了很多,却只给了自己一颗?
“这…。”
“说!”周景冷然的笑了起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抬起她的下巴。
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还有触手的温热“怎么,很难回答吗?十七”
“王爷…。不,不是一颗。是两颗,只是妾弄丢了而已”南月傻傻的看着那离自己一只距离的俊美容颜。
由不得两颊变红,一脸的娇羞。
周景嫌恶的甩开了她的下巴,擦了擦手,从腰间拿出了一颗:“是这个吗?本王中午在花园捡到的。原来是你的”
南月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多亏了王爷,这珍珠失而复得,大喜。”
“是吗?喜从何来?你到时说说,说的好——有赏。若是,说的不好——把你打入天牢”周景径自坐下,接过孙氏递来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口。
不急不慌的声音响起,那感觉,仿佛是谈论天气般稀疏平常。
不,王爷怎么是这样的?她记忆中的齐王,风流倜傥,却温柔多情。对女人极好,就是她这样的青楼女子也毫不嫌弃。
可是现在,这一脸漠然,轻轻松松说出要把自己打入天牢的男人,除了容貌和她记忆中的人相同,却判若两人。
南月跪下,吓出了一身冷汗:“妾身…。不知”
“你自然不知,只怕,这东珠是你偷来的!”孙氏气愤,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到了女子的胸前,滚烫的茶水四溢。
她的衣服极薄,很快那层雪肌烫的红肿一片,却只能咬牙忍住,梨花带雨的无声流泪。
周景微微蹙眉,在抬头时,寒光一片:“手脚不干净,按照府中规矩办吧!”
“不,王爷。这珍珠不是我家夫人偷的,是我捡到的”香儿没有想到,因为一颗珍珠王爷竟然如此对夫人。
王妃更是趁着机会落井下石,她只好自己站了出来,抗下一切。
南月没错愕,香儿这一出现,岂不是更加说明自己说谎了?
“你在哪捡到的?如实说来,要是胆敢有一句谎话,本王便诛你全家!”
香儿大惊,满头大汗的跪下,直磕头求饶:“回王爷的话,是在大街上。”
“胡说八道!这珍珠价值不菲,会丢在大街上?”
孙氏呵斥道,目光看着南月,意图再是明显不过。
“奴婢没有说话,那日奴婢陪着夫人上街。人群中一辆马车赶过,然后就看见了珍珠”
“那马车什么样?朝哪里去了?”周景没有想到,真的是自己府中的人。
他乘胜追击,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可香儿那日只顾着保护南月,忙乱中并没有看清马车什么样,去了哪里?
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见此,周景也磨光了耐心:“拖下去,杖毙!”
“不,不要!”南月一听齐王要杖毙了香儿,立刻出声阻止。
小声的说:“那珍珠是在《云溪斋》门口捡到的,马车通体乌黑,向西门的方向走了。”
“你既然知道是谁的珍珠,为什么不上报?”周景大怒,美目阴狠的看着南月。
后者脸色煞白,立刻否认:“不,我不知道那是苏溪姑娘的”
“本王何时说过那是苏溪的?”周景冷笑,继续道:“你知道是苏溪对吧!也知道她当时情况危急,却隐瞒真相,私自占有线索。说,为什么?”
南月轰然跌倒在了地上,地面潮湿,她的心也一点一点的下沉,濒临死亡的沉闷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