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之前参加过培训的同学们纷纷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上课时,徐捷岦轻轻触了触南方的手臂,难得的笑道,“现在终于有人也体会到咱们那时候的感受了。不甚欣慰啊。”
旁边有和他们一届的同学听到这话,不禁插嘴道,“是啊,想想那段适应严教讲课的日子,还真是令人头痛啊。”
南方笑意清浅的整了整笔记,语气轻快的道,“那现在呢?是不是还得感谢严教啊。”
徐捷岦故作姿态的摸了摸下巴,“这是当然的。”
培训期间,南方抽出自己的时间去给余安复习数学,余安的其他功课都好,更何况自从分了科之后就更显得如鱼得水。但是奈何数学一直是余安的致命缺陷。所以南方在应付培训和高三所带来的压力的同时,还要帮助余安复习。
说不愧疚肯定是假的,但是余安知道自己说不让南方帮她补习,南方肯定会不乐意,所以也只能加倍的帮助南方补身体。
一次两人在图书馆复习时,余安悄悄的拿出自己在家熬的鸡汤,南方苦笑不得的对她道,“安安,你以为我们家是没有鸡还是没有锅啊,非要你亲自下厨给我熬鸡汤?”
余安收拾掉放在桌上的笔记,理直气壮的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这两天恰好在学熬鸡汤,让你帮我尝尝口味而已。”
南方一笑,也不点破她的小心思,她知道,余安这人就是这样,别人待她好,她会千百倍的还给她,于是也只能低头承了这份情。
在南方低头喝鸡汤的同时,余安翻开笔记本,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后,不禁长叹一口气,“我与数学上辈子肯定是孽缘,奈何今世还是要这样互相折磨。”
南方笑着放下手中喝的鸡汤,用手指了指几个知识点,说,“你把这几个题型多练几遍,高考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余安认命般的拿起笔,演练答案。
日子很快过去,偶尔和萧寒通电话的时候,南方会给萧寒说起在华栋的趣事,当然,无论南方什么时候打电话过来,萧寒总能第一时间接到电话。
南方有一次特别好奇的问,“大学很闲吗,怎么感觉你好像很轻松啊?”
萧寒在电话那端失笑,于是拎着手机四处转了转。
南方隐约听到那边有人说什么出个策划案,然后隐约听到那边吵的不可开交。
南方顿时明白,他这哪里是闲啊,他这是忙里偷闲才接她的电话的。
于是一时间也不好意思打扰,只好很快的挂了电话。
十一月初,南方等人再一次踏上了去首都的行程。只是,唯一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参赛地点换成了夏大。
夏大与华大都是首都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只是今年华大搞了一个科研项目,所以今年只好换了地点。
不过对于南方而言,在哪里参赛都是一样的。
倒是徐捷岦无端感慨一句,“本来还想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重新站起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没想到再来一次竟然连参赛地点都换了。老天这是铁了心不让我重创辉煌啊。”
南方开玩笑道,“说不定这是老天给你的又一次考验呢。”
徐捷岦眯起眼睛笑了笑,倒是再没有说话。
其实南方知道,徐捷岦这次来是报了必胜的决心的。于是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一时的沉默。
由于上次的一赛成名,所以南方很荣幸的和萧寒有了同样的待遇。一到考场,南方就被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