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对付一个白莲花谈何容易。
“你想怎么办?”
“你缺秘书吗?”她兴致缺缺,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可以,你想什么时候来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她头有点疼,沈婷婷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又躺了一会儿,想起来家里似乎没什么食材的,又只好起身出去买,她记得附近有一家超市。
——
“何时已经出院了,你还没下手?”男人的嗓音硬朗夹杂着不耐,手搂着沈婷婷的腰大力的捏着。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
沈婷婷脸色也不好,胸前一疼她的手扶在他的胳膊上,“他已经让我进hc工作了。”
男人湿热的唇舔咬她的柔嫩的耳垂。“hc我不缺你一个。”
他安排了很多人,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职位。
女人被他吻得呼吸急促。
男人剥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局促,“你提前过来不就是想和我上床。”
她说在她成功之前不见面,怕何时知道她有男人。
两个人双双落入柔软的被褥,男人眯眸笑,谁能想到这么看起来矜持的女人在床上这么浪。
“你到底……想怎么……对付何时?”
重喘之余她断断续续的问。
回应她的确是一次又一次愈发有力的撞击,她几乎受不住,“轻点,疼”
男人似乎想要把她融入骨血,负距离的温热都让他心中积火,他的女人,脑子里都是何时。
沈婷婷从公寓里出去,夏天轻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浑身的痕迹,被凌虐过一般。
陈子心就这么撇到她在路边等车,拿出手机把她此刻还未褪去的爱潮拍了个透彻,距离不远,手机像素又好,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显眼。
她百无聊赖的望了望她身后的一大片公寓,她背后的人,果然大隐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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