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弄死那贱人,老二就将他当做了仇人,诶,也不知孟郊有没有告诉他,那贱人是从他的身下被拖走的?!
他有点小兴奋啦。
估计是知道了,擦肩而过的时候重景离看到了他眼底的嫉妒恨,“我劝你老实点,有的人不是你能动的,得罪狠了,连父皇都保不住你!”
想到父皇,重景央心里不免升起一股酸涩,同样是没娘的孩子,偏生老四就是宝,父皇心心念念的捧在手心,看着护着,他们哥三儿就是草,娘早逝,爹不爱。
他狐狸眼中一暗,若不是父皇在,凭着他对若儿做下的事情,他早就弄死他了。
“你说的动是指杀她还是睡她,两样我都做了,现在说不是太迟了?!”重景离毫不含糊的回击。
重景央瞳孔一缩,瞬间出拳,重景离早料到他会动手,轻轻一跃跳到而来数米之外,论功夫他有前世今生两辈子,能打得过他的人不多,那贱人的功夫太诡异,他是轻敌才着了人家的道。
“你的忍耐力变差了很多呢,这可不是好事儿,之前二十多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偏偏到了这紧要关头就忍不住了呢,这样可不好,你母亲的仇的恨可等着你呢!”重景离加把火。
重景央恨极,偏生一时奈何他不得,等父皇不再了,看这小子才怎么嚣张下去。
他深吸口气,找回理智,“想挑拨离间,你还嫩着点!”
“确实,你们可是亲手足,连衣服都可以共穿的那种!”重景离将衣服二字咬得很重,笑得越发欠扁,直言不讳的戳他的痛处,“哎呦,时间不早了,兄弟我要回去了,天气晚来秋,哥哥可要将衣服拢紧了,不然又叫别人穿了。”
也不看重景央气得扭曲的脸,大摇大摆的走了。
重景央回到府邸,头脑里不时回放重景离的那几句话,越想越气,怒气冲冲的冲进房间。
绝美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显出病态的苍白,衬得我见犹怜……重景央怒极,她就是用这幅模样勾引了一个又一个,气上心头,他双手用力的掐住床上人的脖颈。
项晚溪吃痛,猛地惊醒,手脚用力的挣扎,接着伤口再次崩开。痛得她脑袋一阵阵犯晕。
这疯子又犯病了!
她是倒了血霉才会遇到他,第一次遇上,人家二话没说的就冲过来抱住她,深情款款的说着甜言蜜语,说着他的深情似海,此心不渝。
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他脸色一变,像个妒夫似的质问她为什么跑了,为什么不去找他,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别人,难道他还不能满足她?
然后就动手动脚的要对她不轨。
她当然要跑,而且往厉害人的身边跑。结果好巧不巧的落到了他兄弟手中,莫名其妙的他兄弟又要杀她,口口声声的骂她贱人,还捅了她一刀。
等她转醒,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然后这男人又是一副深情款款,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药还要口对口的玩暧昧……项晚溪誓死不从,极力辩解自己不是白若晴,是项晚溪,奈何人家根本不信。
还声声泣泪的指责她变心,对不起他,喋喋不休的讲起两人过往的幸福……
英雄救美的,连说书先生都不屑于再说的老套故事。
只不过这里的美人举止怪异了些,敢女扮男装的做生意,敢袒胸露背的跳艳舞,还能一脸忧郁的赋诗,满眼愁绪的唱歌……
项晚溪一点都不想再听下去,对于他们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
“贱人,贱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