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一起回头,露出两张普通的脸,十分年轻。
那莽汉当先叫了出来,“项小姐!”
项晚溪福如心至,“你是离几?”
“我是离二!”
项晚溪刚要说话,脑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钝痛,她忙敛神,细细感受,那轻微的钝痛是从奴蛊那里传来,显然魅影出事了,危及生命。
“魅影……”项晚溪张了张嘴,接着又是一人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不好了,老大没气了……”
拼拼乓乓,又是一阵乱七八糟,三人飞快的往屋子里冲,凳子飞了,药罐倒了,扇子烧了……留下一堆乱七八糟。
项晚溪头疼,这都是些什么人啦。
顾不得清理现场,她跟到屋子里,在一张床上看到直挺挺的魅影,面色发青,如果不是奴蛊传来的反应,项晚溪也以为死掉了。
耳边不知是离几发出的嚎哭,“老大,你怎么就死了,主子回来没有你伺候可怎么办啊,我们还没出师呢……”
其他三人也是一脸哀戚,或是嚷嚷大哭,或是默默流泪,或是拳头紧握。
项晚溪拨开四人,“他还没死呢!”
空气骤然停滞,四人齐齐的看着她,一脸的你瞎了。
“我是大夫!”项晚溪懒得细解释,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银针,迅速的对着魅影一阵猛扎,看得四人眼角直抽。
其中一人凑到另一人面前,小声嘀咕,“离一、她这算虐待尸体吧?”
离一大约是认同他的说法,仍是一脸的抽搐。
片刻,魅影悠悠转醒。
那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在说这样也行?
魅影呆了片刻,终于恢复了神志,看清面前的人,“项小姐?”
不同于离一他们,他是同时见过白若晴和项晚溪,这会儿虽然发问,心里却已经肯定她是项晚溪无疑了。
“是我!”她转头对四人说到,“离一,其他东西倒掉,先将人参四碗水熬成一晚,喂他喝了。”
一个男子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项晚溪默默的记住长得最高的是离一。
“离二、你去弄些干净的布条,顺便去药铺抓药,当归五钱……”
刚才嚎啕大哭的出去了,项晚溪默记,圆脸的是离二。
“离三、你熬点米粥过来。”
出去的是脸上长着几颗红疹的人。
项晚溪扫了剩下那人一眼,首先注意的是下巴较长,这应该就是离四了。
她默默的记住每个人的特点,将魅影弄晕后,转头看向离四,“离四,你家主子呢?”
“额……在回京的路上,这两天应该能到京城。”额,他怎么暴露主子行踪了?
项晚溪没给他时间纠结,指了指魅影,“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这一剑穿过了魅影的大腿,血几乎是奔涌,伤口虽然包扎了,血却没有止住,得拆开重新包扎。
离四露出愤恨的表情,“是大王子的人,那天我们在江北楼等你,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你,最后大王子的人闯了进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只好逃,老大的伤也是他们弄出来的。”
他看着项晚溪,眼中有藏匿不住的指责。
“我一出大王子府就被人打晕了带出了帝都……你看着魅影,他醒过来就给他吃白粥。”
“是!”他为什么又听她的话了?
折腾了一日,魅影身上的死气退掉,伤情渐渐好转,伤口看着骇人,到底是外伤,血补回来了就没什么事。
原地休息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