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每个人必经的,有的是快乐的,有的是难忘的,有的是痛苦的,有的是幸福的……
我的童年回忆是难忘的,也是快乐幸福的,童年里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映像一样浮现在脑海里。
回忆最多的是和三姐一起的童年,从三楼夹板跳到二楼的小床,在菜园子里埋毛毛虫,摘老吴妹家的花红果,拔何伯妈家的红薯秧,晚上翻窗户去看电视,到‘公地坝’上玩‘撵母猪窝’……有趣的事情数不胜数,接下来听我细细道来。
我家虽然兄弟姐妹多,但是因为三姐只比我大两岁,所以小时候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间最多。三姐是属猴子的,从小就长得机灵精瘦,主意较多,猴精猴精的,经常命令我去做些调皮的事。
我刚出生的时候爸妈给我找了个算命先生取名字,先生看出我五行里缺金,所以我的小名叫金花,而三姐五行缺土,所以小名叫海妮。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每个孩子刚出生都会找人算一下五行,取名字就根据五行来取,但是现在没有这讲究了,年轻父母或者爷爷奶奶想取啥就取啥。我虽然比三姐小两岁,但听三姐说小时候我还咬过她的屁股呢。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长牙的时候,刚刚入冬吧,晚上吃完晚饭,爸妈怕我们冷就让我们姐妹俩到床上玩。孩子有孩子的玩法,三姐把被子折成一条长长的布条放在床边当屏障,怕我摔下去,然后她自己在靠墙的床杆子上“吊摆摆秋”玩。
老式的木床都是有帐杆,横杆和两头雕花的,我们最喜欢在横杆上玩,双手双脚交叉倒吊在横杆上,身体摇来摇去,这叫“吊摆摆秋”。
我看姐姐玩得开心,自己也开心的在床上爬来爬去,可是好景不长,爬了几圈就去追三姐,三姐也是小孩子,也喜欢追逐嘻戏,看我追她,放下手脚,也爬起来,一边爬嘴里一边说:“你追不到我,你追不到我。”我听见姐姐的喊声,越追越起劲,嘴里也跟着“呼哈~呼哈”的咿呀着。
就这样,两姐妹在床里转圈圈,终于在床头那里我追到三姐了,伸手去抓三姐的衣服,三姐连忙站起来想爬过床头去,我一抬头就咬在她屁股上了,三姐疼得“哇哇大哭”,可我还死死咬住不放(现在想想可能当时把三姐的屁股当磨牙棒了,哈哈。)爸爸听到哭声跑过来把我们俩分开,轻轻打了我的小屁股,接着安慰三姐说:“我们把金花的牙齿敲掉,不让她咬你了啊!”
三姐眼角挂着泪珠相信了爸爸的话,答应到“好的。”可是到了第二天我们照样一起开心的玩,孩子是不记仇的。日子一天天像流水一样溜走,我都开始换牙了。
这一年冬天,大伯家的大哥从青海回来了,带来了一部黑白的相机,他看到我和三姐长得可爱,就给我们照相。因为是第一次照相,也不知道要摆poss,戴着老虎帽,漏着缺了门牙的嘴就照下来了,这第一张珍贵的黑白照记录了我和三姐那没有poss的幼儿形象。也是这个时候我和三姐干了很多难忘的事。
春天的早晨,寨子四周鸟语花香,田埂上的青草绿油油的,像铺上去的一条条绿毯子,光滑细腻。菜园边上李子树开花了,雪白雪白的,桃树开花了,桔子树也开花了,一阵阵花香飘到家里来了,花香叫醒了睡梦中的我和三姐。
我和三姐起床后找不到爸妈就自己玩,爸爸妈妈早早去地里干活了。我们爬到房子的三层楼上去玩,说是第三层楼,其实就是搭了几根横梁,铺了几块木板的简易房间,四周都是镂空没墙壁的,这是为了方便晾晒地里收回的玉米高粱等粮食而建造的。
我们在横梁之间摇晃松动的木板上走动,一点也不觉得危险,还故意跳来跳去的,觉得很刺激。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