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直到倪千曼整个人站在他面前,双手呈上尚方宝剑,声音冷清,“将军,你输了。”
“哦?”司马慕渊可不这么觉得,伸手拿过倪千曼手中的尚方宝剑,浅笑道,“这,可不是我们赌注的剑。”
什么?
倪千曼浑身微震,抬头瞧见司马慕渊一脸的贼笑,脑海中立刻闪过一句话:上当了!
“将军,做人可不要这么无赖!”瞬间,咬牙切齿,“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是无法赢得,是吗?”
“这招叫做——兵不厌诈!”
真是出师未捷,还在阴沟里翻船,倪千曼顿时暗骂一声,“可恶——”
音落,猛然出掌,既然无法用理来说服,只能采用暴力了。
司马慕渊身形一闪,眼中竟是惊讶之色,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公然对他出手!
浑身怒气腾然而起,一掌力气直接朝着倪千曼的肩膀上拍打而去。
然而!
倪千曼却不躲,迎着身子直接受了这一掌,少冲,脚步定在原地,激起层层泥土,却不肯往后退一步。
风起秀发飞,尘埃四飞扬。
她胸口顿时传来疼痛,脸色一白,却依旧强硬称道,“将军,我说过,杀了我是你的损失!”
司马慕渊很是吃惊,眼前的人居然硬深深接下他一掌,却如此逞强不肯倒下去。
真是有骨气,果然是令他刮目相看!
“挺不错的,我的确对你来了兴趣!”司马慕渊收了手,再负手与身后,“将那人带下去医治,你,从此跟着我身边,作为贴身护卫。”
倪千曼勾唇浅笑,“是!”
音落一口鲜血猛然吐了出来,眼前一黑,顺势倒了下去。
……
倪千曼演戏过头,然后直接睡着了。
主要是这些天太累了,加上刚才的精力消耗,眼睛一眯,就干脆什么都不管的睡了过去。
至于司马慕渊那一掌,最多也就才五分力道,打伤她自然是不行。
可是她又不能显得太强悍,否则司马慕渊忌惮之后,是不可能留下她,但是又得让司马慕渊刮目相看。
如此,只能装作受重伤,然后硬撑的模样
只是——为了装吐血,她狠心的将舌头咬出血,现在可真是疼死她了……
“醒了?”司马慕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旁边,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倪千曼顿时惊讶的坐起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她怎么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司马慕渊有些疑惑她的反应,“怎么了?还是身体不适?”
“谁给我换的衣服?”倪千曼冷声询问,目光中带着狠戾。如果是司马慕渊,那么此人不能再留……
“你换衣服了?”司马慕渊挑眉,“只是把你外面的盔甲脱了,免得弄脏了床。”
“……那是谁给脱的?”
司马慕渊眼神忽然一闪,瞳孔中尽是不怀好意的嘲笑,“当然是王天拓,听说脱男人的衣服,他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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