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过头来,发现倪千曼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还翘着二郎腿,嘴角边顿时溢出一抹溺宠,“曼曼。”
“现在总算认识我了?”倪千曼很是记仇,“不是装作不认识我嘛?”
“难道曼曼想让我在司马慕渊的目光下,一见面就和你亲亲搂搂的?”
“咳咳……好吧。”
她承认,装作不认识也只不过是她心里在作怪罢了,受不了梵尘的无视。
那就换个话题吧,“那么,苟二蛋是什么意思?王爷能否解释一下!”
“苟二蛋,挺好的。”梵尘的嘴角上,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能紧贴世俗,普通到不能在普通;而又能让人过目不忘,只需要一眼就能记住你,记住你的名字。如此就可以做到,低调却又光芒四射,这不是很好?”
倪千曼嘴角忍不住一抽,这梵尘越来越能说胡话了,按照他说的内容,她岂不是要跪拜叩谢了?
“你他娘的苟二蛋,我二蛋泥煤!”
受不了了,整个人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用手抓紧他的衣襟,强势的让他低头紧贴自己的目光,“为什么你不叫苟二蛋!”
什么苟兄弟,什么苟大哥,什么二蛋兄!
她迟早会被逼疯的!
“娘子,我叫梵尘,也叫诸葛钦书。”
那俊美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欠扁的浅笑,气得倪千曼牙痒痒。
“没错,你还是个王爷!”倪千曼又抓住了重点,“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告诉我?”
“娘子是想说,借助我王爷的身份,然后获得大权,从而调查屠杀蓬莱山的罪人?”梵尘不急不慢,将话缓缓道出。
倪千曼点头,的确!
借他的手,他的权利,又何苦跑来军营?
然而,梵尘摇了摇头,“我只是一闲散王爷,连司马慕渊都不重视,有又多大的能力帮你?况且,我本已出家,早就将身份权利抛弃。”
倪千曼忽然眯着眼,脑海中闪过司马慕渊的那句话:齐王本不是简单的人!
梵尘说司马慕渊不重视他,然而司马慕渊却说梵尘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两人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梵尘。”
“嗯?”
“你能保证,你现在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情都是真的嘛?”她眯着眼,最后再问一次!
梵尘收起脸上的笑容,深邃而又如深潭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坚定,“曼曼,你又再怀疑我?”
心中咯吱一声,既然有种做错事的内疚,摇了摇头,浅笑,“不会,我再也不会怀疑你。”
有时候,信任是一种从心底而散发的偏执,没有理由,就是相信!
之前她不就是这般认定了嘛?
居然被司马慕渊一句话而挑起了涟漪,信任如此薄弱,实在是太辜负梵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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