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尽情的诱惑,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会没有反应!
“王爷……”柳织绵柔声呼唤,整个身子都靠着他,“里面的卧榻,很是温暖。苟兄弟守在外面,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梵尘目光微微一眯,深邃的黑眸看不出情绪,只不过摁着她颈脖的手,却缓缓松了下来。
见此,柳织绵很是开心的拥了上去,“王爷,就让奴家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吧。”
梵人扬手一挥舞,柳织绵整个人就飞向了卧榻至上,猛地一下撞的她背脊深疼,但是却因为药效的原因,整个人连哭都有几分令人怜爱的味道,“王爷,您轻点不行吗?奴家疼!”
“疼?那你待会儿在叫疼吧!”梵尘眼中一闪而逝的戾气,手中忽然出现一股红色的玄气,直接将旁边的烛光熄灭。
一瞬间,卧榻处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柳织绵看不见梵尘的人影,一个劲的呼唤,魅叫,甚至还将自己的衣服缓缓脱落,直到浑身未穿一缕。
柳织绵觉得浑身很是燥热,整个人在卧榻上滚来滚去,理智快要被压灭。
怎么会这样?
这药,怎么会如此霸道?
来不及多想,此时她只想得到舒缓,“王爷,王爷,求您了……快快给奴家吧。”
“分开你的双腿!”忽然,一道低沉的嗓音传入来,却不像是梵尘的声音,反而有些雌雄莫辩,“等着,本王马上就来。”
柳织绵此时哪里想得到异常,丧失理智的大脑,整个人听话的造作,甚至还不停的扭动身躯,“王爷,快点嘛……”
“来了!”声音,带着一抹戏谑的味道。
柳织绵感觉有人靠近她,温柔的体温,直捣黄龙,“啊……”
猛地一下,她惨痛的叫了出来,一股撕裂的疼痛从下往上的窜来,下一秒,疼痛继续加持,她直接忍不住的晕了过去。
“真是没劲!”此时马车内的烛光重新亮了起来,‘梵尘’冷哼一声,伸手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裂下来。
同时,外面的‘倪千曼’也走了进来,也一块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
“梵尘,你这易容术也太厉害了吧。”倪千曼朝着他说道,“做到如此真假难辨,还能掩盖身形与声音,你这技术我想学!”
梵尘轻笑,那天倪千曼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立刻找到了时间单独问了一下,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计谋。
“想学可以,得缴拜师费!”梵尘提着箱子,坐在了柳织绵的旁边,开始用他炉火纯青的易容术,在柳织绵脸上动来动去。
倪千曼哼了一声,“这么小气,还拜师费!”
话虽然如此,整个人抱着梵尘的后背,在他背上摩擦摩擦,“那,这样可以吗?”
梵尘无奈一笑,抓着她的手,“曼曼,别闹!”
“好!”倪千曼听话的放开了她,看着卧榻上柳织绵的脸,已经变成一张很平常的脸,挑眉问道,“你准备接替柳织绵的人呢?”
“总会有身份互换,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梵尘不仅给柳织绵易了容,还给她吃了一枚药丸。
倪千曼疑惑,“你给她吃的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对此,梵尘保持了一份神秘。
……
晚上,梵尘与倪千曼从马车内走了出来,司马慕渊立刻迎了上来,目光甚至还往后面瞟了眼。
“咳咳……”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