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只是说着,“韩君堂挺好的”,江娇的善良张慧感动,可越是感动就越不该往善良的人心上撒盐,所以张慧不能你侬我侬的和少枫在一起。
张慧也卖力的邀请少枫和韩君堂一起吃饭,卖力的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张慧想他们好好的,江娇好好的,大家都好了,自己就可以带着不好消失了,安静的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的读书。
韩君堂终于爆发着说,“有意思吗?张慧,你希望我和张少枫之间能像韩谦和张少枫那样,你觉得可能吗?你努力的去自作主张,努力的做到每个人都满意,你这样是想证明自己很伟大吗?卑微的去给江娇快乐,你欠她的吗?再卖力的来让我和张少枫兄弟情深,你要干什么,自己背着一切当圣人”?
张慧只想逃避,无论是少枫还是韩君堂,张慧都想逃避,然而越逃避越被紧逼,少枫哀求,“我只求可以让我偶尔看看你”,韩君堂刺激,“张慧,你可以,把两个男生玩的团团转,是不是很得意”?张慧看着韩君堂忽然想着如果像对少枫那样扇上一巴掌,韩君堂会不会绝不像少枫包容,而会也回手一个巴掌给自己,但绝对不会舍得打马雨晴,张慧控制着自己,低微的祈求,“放过我好吗?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招惹,让我安静的读书,安静的毕业,我的大学不会再恋爱,我的身边不会再有别的男生,好吗?”。
“欲擒故纵吗?模糊不清的让两个男生都保留着希望,都保持着牵肠挂肚吗”?韩君堂有些不甘心张少枫对张慧的执着,不甘心张慧不完整的归属于自己,于是渴望,迫切的渴望要一场抉择,而那份抉择是张少枫从此退出,“看着两个男生围着一个你明争暗斗,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打在韩君堂的脸上,韩君堂是蒙的,张慧自己也蒙,却骄傲的看着蒙着的韩君堂,内心起伏,韩君堂任何的暴怒都没关系,因为张慧要让韩君堂知道什么是不能容忍。得意?在别人眼中的张慧就是那么不堪吗?因为两个男生吃醋而得意,还有比着更可以侮辱一个女生的吗?张慧押着眼泪倔强的不肯流出。
韩君堂没有回手一巴掌,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从那之后,韩君堂就走了,张慧想,韩君堂再也不会来了。
可某一天,韩君堂再次站在张慧面前,双手交叉看着张慧,张慧知道,自己赢了,让一个骄傲的人,放弃了骄傲。于是张慧轻轻的笑了,笑的有些难过,怕了那么久,博弈的最后,对手只是被高估。
“敢打我韩君堂的女生,你是第一个,开心吗”?
张慧笑着伸手摘了韩君堂的眼镜,终于看清了韩君堂的双眼,模糊危险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时一只大一只小,透着皎洁邪魅,却又一闪而过,转换成了忧伤,迷离含泪,拥张慧入怀。
电话打断了温存,少枫说,“我在门口”。
韩君堂戴上眼镜问,“谁的电话”?
张慧说,“我有权保持沉默”。
韩君堂说,“我不希望我和女朋友约会再有人拉走我女朋友说借一下”。
张慧不懂得以退为进,所以看着韩君堂离开,充满感动。
少枫走来责怪,“为什么还要让他抱着你?你真的不要再担心不要再怕,相信我,我可以面对”。
有一天,真的赢了,却没想过输掉的更多。
张慧保持着与少枫的距离,冷冷的说,“我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只要不是你”。
少枫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