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为还是……”

    孔雪柔这句话问的有点不像她的风格。毕竟猫妖杀人这个幌子，以孔雪柔的性格跟才学，肯定是不会信以为真的。

    孔柒柒抬头看向孔雪柔，果然……就看见孔雪柔的脸色有点僵。

    不出意外，她这问题是帮别人问的。

    可，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孔雪柔开这个口呢？

    孔柒柒将目光转向了孔夫人。

    “人为。”孔柒柒开口“目前猜测是仇杀，也不排除……情杀的可能。”

    “哦。”孔雪柔动了动嘴角应了一声，脸上的神色稍微缓了一缓。

    孔夫人抬头看了一眼孔柒柒，孔柒柒将眸子转到了一边，盯着对面漆了红漆的柱子。

    究竟是谁呢？

    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吃完饭，将孔雪柔送走，一直在困扰着孔柒柒。

    中间有几次，她都想开口问清楚，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出口。

    问估计也白问。

    孔雪柔不会说的。

    就冲那个人能让孔雪柔开这个口，她们两这关系……

    孔柒柒将自己团在摇椅上，闭上了眼睛，牵着案子的那根线……究竟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