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的话让子宛绎心情复杂愣在当场,会这样说话的人,分明是没有失忆的她!刘离具体说了什么他已经失神了,不过听得最后一句,他便立即照做了。“夫人言之有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惑见刘离之狠,这才明白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只能逃之夭夭了。子宛绎想追,刘离劝住了,“让他去吧,今日我们大喜之日,便饶他一次。”
子宛绎点点头,婚礼继续。
到了洞房花烛夜,子宛绎忍不住试探刘离,“离儿,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你也见到有这么多人质疑你我。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就是我的亲妹妹宛离?”刘离顿时神色忧郁的望着子宛绎,“绎,你现在是想告诉我,我就是宛离吗?”
子宛绎顿时害怕不已,一把将刘离抱紧在怀里,仿佛只要说出来,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不……我是担心你会胡思乱想。”刘离轻轻摇头,看着他道,“旁人的话与我何干,只有你的话我才会听进去,才能动摇我的内心。”
“是我胡思乱想了。”子宛绎已经明白了,既然刘离不愿意承认,他自然不会道破。
这两个人,就像当初一样,彼此明明心知肚明却假装不知。
这会儿子宛绎见刘离目光如水、凤冠霞帔,心里才猛地想起,此时是与她的洞府花烛夜。他顿时热了脸,放开她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刘离愣了一愣,莞尔一笑,“今日不能破例吗?”
子宛绎想到木已成舟,这时了竟要逃走真是不像话!“当然可以,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刘离笑得甜蜜,“我希望你往后,都要早睡早起,莫要因为工作累了身体。”
“好。”
二人下定决心不害羞,顿时心心相印携手来到床边,为彼此除去外衣,同床共枕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离猛的睁开双眼,她做噩梦了。子宛绎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刘离抬头看着他,一脸柔和,可见睡得非常好。可刘离还被梦里的情绪感染,不禁离了他的怀。
这下动作,子宛绎醒了过来,“天还未亮怎么醒了?”
刘离顿时又将脸埋在子宛绎怀里,“做了个噩梦,所以惊醒过来了。”
子宛绎摸着刘离的头,“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睡吧。”
两个人不在说话,却都没了睡意。
刘离确实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大哥。早在她失忆后第一次见到他,那一天就拼命想起来了。
本来他与她站在一起,她的内心平静如初。可他离去时的背影,她的心中顿时万般不舍,难以平静,无法平静!一些被她封藏的记忆,终于波涛汹涌般的在脑海里涌现。
她想起来了,原来那梨树下的小小土堆,里面躺着她可怜的孩子。
继安的身体病得愈加严重,那声声咳嗽,总让她想起逝去的故人。不想看到子宛绎想起失去他们的痛,她自私的带着继安离开。看着离开药物生活得更加艰难的继安,想着子宛绎蹙眉的样子,她依然只是紧紧抱着不停哭泣地孩子。
终于,世界没有了哭声,继安在她的怀里永远的睡去了。
“如果,如果我愿意让他呆在子家,继安就不会这么快离开我。是我害死他的,是我,我害死他的……”自责,愧疚,最大的是不安。为了子宛绎,她已经疯狂到了害死自己孩子的地步。这种禁忌地感情,这种埋没不了地悸动,太可怕了!
刘离在想起来的那一刻,后悔万分。既然,既然忘不掉,断不了,那就得到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