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婉儿,从小儿就颠沛流离,还没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往后再不给她一个安稳的家,我们这辈子欠她的也太多了。”
景盛钊听到景夫人提起儿女来,心里也不免难过了一阵,不过还是很乐观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誉秉和婉儿有任何事的。”忽然想起一事又问景夫人:“婉儿的礼仪不是你教的?怎么还是这样的没长进,今天晚膳时她那样的举动真是要不得,你该多加紧教她为是。”
说起婉儿的事,景夫人内心便柔和了许多,嗔道:“你那闺女性子那么怪,岂是我说了她就能听得,什么事唯有她自己愿意了才成。这说道婉儿,我倒想起她身边的玉娘来了,你在这风口浪尖上把她请到咱家来,可否妥当,她这样来在着,我心里悬的慌。”
景相爷拍拍景夫人的肩膀说道:“罢了吧,梅氏一族几百口都死光了,剩了这么一棵独苗,我们救济救济她也是积德行善了,何况当初她姐姐玉屏那样的有恩于我们,又是死死的求了我去。”
景夫人道:“既是这样,你也应该给她换个名或做点掩饰,这样大喇喇地就接了来,万一被哪个嘴碎的说出去了,咱们岂不是也牵连了。”
景相爷笑道:“你这多思多虑的性格也是太不好了,天下叫玉娘的难道独独只有梅家的吗?何况别人若要真找事给我们,那玉娘叫什么还不是换汤不换药,又能饶了我们去的。好了,别担心了,睡吧,都快二更了。”
景夫人听言仍是闷闷不乐地躺下了。景相爷可没她那么多顾虑,何况怀里抱着白瓷胴体,生理的煎熬早已让他无法用大脑分析事态,一躺下手就覆上了景夫人柔软的白璧峰峦,一边在景夫人耳边缓缓吹气,一边暧昧地说道:“别想那些了,好歹也想想我吧,我可快要想死你了。”
景夫人经不住她的一通蹂躏,身上发痒终是绷不住笑道:“你就扯谎吧,我虽不在京里,也知道你左拥右抱的好事。”
景相爷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道:“你也不能太拘紧了你的男人不是,京里离淮州那么远,我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难道你要让我焚身不成。”
两人笑闹一会,黄纱账里早已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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