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宇琦打电话的目的就是了解骆妌的一举一动。因为骆冰煜的声誉在自己手里,曾宣告诉了辛宇琦最近这几天的变化,以及自己和骆妌到季薄钊家里找到的那个小木楔子。总之,所有发生的事情,曾宣都告诉辛宇琦了。曾宣希望辛宇琦可以和警方合作,毕竟李德集团和骆冰煜之间的经济纠纷数额不大,而且现在可能大家面对的是一个相信神秘力量的组织,这个组织有可能杀害了不止一个人。辛宇琦敷衍的应付了曾宣。曾宣能够感受到这一点,却无能为力。内心里,这就是自己和这个人必须分手的原因:辛宇琦的内心世界永远不可能让一个女人真的走进,辛宇琦永远是那个将女人看得低一等的人。曾宣叹了口气。发现似乎有人在观察她,转过身,没有人。曾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明力辛宇琦和骆冰煜之间发生的行贿受贿行为。
辛宇琦和教授进行了简短的通话。教授告诉辛宇琦:其桐其椅,其实离离;黄绢幼妇,其实昕晰。朝元所宗,即凡而圣;义理通达,无边法即无法。这几句诗和墨钤交代给刑天的基本一样,正面西壁朝元图的新的守卫已经启动。要辛宇琦尽快赶到乌鲁木齐,和刑天携手将最新的守卫绑架。辛宇琦希望继续了解这几句诗中的秘密,教授挂了电话。
刑天此时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看着曾经劳作过的田地,想起奶奶。此刻奶奶应该在天上很好吧,刑天有一点怀疑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的正确性,但是一想到奶奶告诉自己的,要相信教授的话,刑天就浑身充满力量。可是脑海中不自觉的一直重复墨钤给自己说的那几句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究竟真相是什么?刑天回想起奶奶和村里邻居的吵架,也想起奶奶和村里其他人之间的格格不入。刑天在辛宇琦和教授的帮助下,也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见了世面,也接触过不少人。可是一直觉得奶奶和这个村子一点都不合适,爸爸和妈妈也是。村子现在比自己离开是盖了不少新房,但是村里的人还是那些人。刑天的到来,很快就传遍了村子。刑天和奶奶的家房子已经破败不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村里的人都懒得拆了它,就让这座小平房破败着在那里,现在,大年初二,成为刑天的栖息之所。村里的年味儿很浓,每家每户都贴着对联,巷道里传出红烧猪肉的香味儿。按照习俗,大年初二是要回门的,所以虽然在小山村,但是有女儿的家在摆酒,有儿子的家儿子和儿媳都去了别人家。一切似乎热热闹闹,刑天在自己的小屋里想着奶奶。
意外的是村长却敲了自家的门。刑天有一点警觉,担心是自己在乌鲁木齐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发现。立即警惕的起身,抓住自己小柄折叠匕首——骆冰煜就是被这把小匕首伤到肺部。
村长进来,带着肉菜:“刑富军,你回来过年啦啊!有件事情啊,乡里告诉我们,通过那个网络,我们还在想你可能不会回来过年,可巧你就回来了。这是你嫂子给做的红烧肉。”
刑天看着村长一脸笑意,脸上挤出僵硬的附和的表情,时刻准备着逃跑。
村长自己将红烧肉和米饭放到桌子上,做在条凳上说:“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乡里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我是问了我爹,他才告诉我。现在确实生活比几十年前好多了,所以咱们村也改了好多。所以这几十年前的事情啊,有时候还是,嗯要过去的。也说不清楚对错。”
刑天有一点摸不着头脑,村长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村长接着说:“贵州有个青岩镇,我也没去过。前几天出了个什么事情。结果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