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胤说:“有太多人是天不能驾驭的,比如太康,天没有办法驾驭它,只有让他离开天子之位。大王八天捧得如此之高,那么大王能够保证自己能按照天命行事吗?”从前作者,只要听见有人揭露自己作者的丑事,就会出离的愤怒。时至今日,面子对于作者来说可能仍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作者一直在突破这种心理,因为这种东西并不好。人到底应不应该相信自己的记忆,可能很多人意识不到,记忆其实是会说谎的。你当下的价值观,可能会改变你对往事的记忆。这其实并不复杂,每个人因为价值观的不同,对历史的叙述完全不同。记忆就是一种历史,价值观的记忆的改变是显而易见的。要想尽可能真是的去还原自己的过去,就得把今天你自己的许多看法尽可能的剥去,尊重自己,当时的想法和感受。在作者的人生当中,充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阴影。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活在一个光明的世界里,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生活是残酷的,是艰难的。相信列位看官一个已经能够感觉到,作者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家伙,一个装了一肚子鸡汤却无所作为的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虽然感到羞耻,但并没有多少悔恨。作者的书,不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而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比作者优秀,都值得作者去学习,但是每个人都只愿意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会对自己有用。干一行,爱一行。没有人因为这句话的勉励,而成为优秀的人。至少作者不认为这样的人有多优秀,一个真正应该被尊敬的人,是他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许有人会说,有的人喜欢犯罪他犯了罪,他难道是一个优秀的人?
偏殿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仲康和余胤,似乎变成了两段枯木,他们在风中零乱。余胤说:“既然你一定要杀我,我肯定是在劫难逃了,现在,我说一下临终遗言。”仲康说:“你不必说了,赶紧上路吧!”余胤笑着说:“我与你有师徒之名,如此欺师灭祖,不怕自己留下骂名?”仲康说:“我不承认,谁知道我们有师徒之名?”余胤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承认就没有人知道,你这是在欺天。”仲康说:“天不能言,地不能语,你又死了,我不承认。你告诉我还有谁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呢?”余胤摇摇头说:“真不敢相信,这是堂堂天子说出来的话。”仲康说:“快快上路吧!”余胤说:“想让我自尽,万万不能。”仲康说:“那就休怪我无情了。”余胤说:“你要杀我,请问你太康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有太康没有区别,那你凭什么认为你的下场与太康不一样的?”
仲康说:“你也是堂堂七尺啊,男儿,要你死,如此的拖泥带水,难道舒坦生怕死之人?”余胤说:“既然如此,我告辞了,你保重吧!”这个时候,仲康看脑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慢着。”华兴北路,只见仲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