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说：“平时我没见你们多听他的话，现在怎么如此顺从？”一听这话内侍立刻匍匐在地，说：“大王你这可就冤枉小的们了，夫人待我们如同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我们侍奉夫人如同侍奉自己的父母一样。”仲康说：“所以你们就仗着她的宠幸肆意妄为？”内侍说：“大王所言，小的愧不领。”仲康说：“你这是抗旨。”内侍说：“小的万万没有抗旨的胆子，但是大王所言确实与事实不符。”仲康冷笑着说：“这么说是我再陷害你了？”内侍说：“大王是有道明君，绝不会陷害别人。”仲康说：“如此说来你是愿意认罪伏法了？”内侍说：“大王要小的死，小的绝没有儿话，但是大王所说之事绝非事实。”仲康说：“你的胆儿可太肥了。”内侍说：“大王，小的可以没有命，但绝不能没有自己的清白。”仲康说：“如此说来你是一个清白无瑕的人。”内侍说：“大王这是讽刺我。”
仲康站起来说：“你让我开眼了，我还没见过跟主子的这么横的奴才。”内侍说：“大王不就是想让我们去死吗？小的不明白，我们做的有什么不好，你一定要换人？”他这么一说，仲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香味儿扑了进来。仲康提鼻子一闻顿时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没一会儿，侍女端着羊肉就进来了，仲康一个人在那里享用美食，其他人立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作者常常这样想，没有贵贱，没有等级的社会事实上从来没有存在过。原始的人群，接近于兽群，所以想要了解原始的生活状态，可以从动物的生活状态当中获得灵感。在狼群、马群、羊群，任何一个群体，都有一个类似于头领的角色。在任何一个群体里面，都有强弱的不同。作为经常被欺负的弱者，不可能与强者平等。频道可以是一种理念，但从来不是事实。
作者在上初中的时候，翻开历史书，读到人类从原始社会进入奴隶社会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伤感。这似乎意味着，一部分人的生活要比从前变得更糟糕。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原始社会的美好是人类想象出来的，原始社会是比奴隶社会更野蛮的一种状态。今天，可能有人对原始社会的生活有些许向往。却没有一个人向往狼群、羊群的生活。那些质疑社会进步的人，往往是生活当中的弱者，就像作者一样。然而，从来推动社会进步的是效率，不是平等。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当一部分人在生活中所遭遇的不平等，已经到了令人绝望的地步，他们会铤而走险。当歧视性的规则大行其道的时候，一部分人不满的情绪，会持续高涨，直到有一天他们奋起反抗。生活中总有这样的人，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作者不是想要歌颂什么人，因为他们原本是想照亮自己，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现如今爱吃鱼的人，应该有不少。爱吃羊肉的人，应该也很多。鱼有腥味儿，羊有膻味儿。鱼和羊组成一个鲜字，腥膻之味就是鲜味儿。作者吃鱼的经历不多，因为与有刺儿，所以吃鱼非常麻烦。吃羊肉的经历是有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膻味儿。每种味道简直太可怕了，今天虽然有人赞美膻味儿。但是作者仍旧不喜欢。窃以为羊肉去掉膻味，才是真正的美味。作者小时候有养羊的经历，那是童年的回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作者确实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人。当年不能跟羊、狗，好好相处，就连鸡都觉得作者软弱可欺。做人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到了西安之后，作者有一个感悟。当一个人不爱自己的时候，是不会有人爱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