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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单元第三百二十六节
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打折呢?我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从不坑害顾客。”老人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人才,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掌柜说:“老人家,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这样诽谤我呢?”老人说:“我是在诽谤你吗?是谁打算害我呀?”俩个人争吵了起来,掌柜毕竟年富力强,双手掐住了老人的脖子,咬着牙不断使劲儿,旁边伙计过来,摁住老人的双腿,嘴里还说:“老人家,你老大不小啦!该上西天了,赶紧去吧!”可也奇怪,凭掌柜怎么使劲儿,老人就是不死。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亮,两个人终于没有了力气,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老人缓缓地坐起来,嘴里喃喃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能杀你们,不过你们也不能不受惩罚。”就用手指蘸上唾沫,在掌柜的脑门上写了一个混字,伙计的脑门上写一个蛋字。然后收拾东西,扬长而去。等他们终于缓过来,发现自己脑门上的字变成了红色,任凭他们怎么洗都洗不掉。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人敢住进他们的店铺了,不仅如此,他们也在难谋到生计。通过打听知道那老人住在西城的一家旅店。这家旅店的掌柜是一名寡妇,他看起来很年轻,长的颇有几分姿色。一般情况她是不招待男客人,可这位老人面目慈祥,又是修行之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清心寡欲的气质,即便是住进了店里也不会有人说闲话。之后一日三餐照顾周到,老人也从来不少给店钱。一日阳光灿烂、微风徐徐。他带着女伙计又来送饭,说:“有一个问题,我能否向你请教。”

    老人说:“但讲无妨。”她说:“你每日静坐,从不见谋生,为何能出的起店钱?”老人笑着说:“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说:“其二是?”老人说:“你看过别人钓鱼吗?”她说:“小的时候跟爷爷一起钓过鱼。”老人说:“钓鱼与别的营生有什么不同。”她说:“钓鱼更好费时间。”老人说:“你做的是小生意,我做的是大买卖。”她笑着说:“不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样的大买卖?”老人一脸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她说:“能不能只说一点点。”老人摇了摇头说:“不能。”她笑着说:“那好,我先走了。”她走之后老人怅然若有所失,正在伤感之际,忽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男人大多如此,面对美好的女性,总是没有抵抗力的。不过老人毕竟有多年的修行,见到美好的事物,只是欣赏它,不一定非得拥有它,更不能摧残。

    想到这里老人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因为老人在那里住得太久,难免就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而老人对此浑然不知,他又不好意思把老人一起出去。一来二去,终于惊动了官府。这一日老人正在用餐,忽然,有一队官兵闯了进来,她与与伙计当场被捕,当时老人正在打坐,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什么,而官兵原本没有逮捕老人的计划。于是店里只剩老人一个人,三天之后老人发现店里空了,跟人打听才知道店里出了什么事。当时他与老人的故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左邻右舍的人,甚至当时他的脸发表议论,指指点点不算什么,更过分的是有一些情绪激动的人,甚至冲他吐口水。把事情弄明白之后老人来到了衙门前,击鼓鸣冤。作者有幸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此颇有感触,深深地知道,衙门不是能伸张正义的地方。

    等到里面都准备好了,老人昂首挺胸走了进去,只见康上坐着一个老爷,看上去五十多岁,脸色煞白目光阴沉。伸出的那只手像是鹰爪一般,抓起惊堂木用力地在书案器一拍,说:“堂下之人,有何冤情?倘若所告属实,本官为你做主。”老人一挥手里的拂尘,说:“无量佛,三天前是否有人抓来一为寡妇和她的伙计?”老爷说:“然也!但这件事与你何干?”老人说:“她的那些传闻,都是因我而起。”老爷说:“如此说来你是来投案的。”老人说:“老爷!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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